“牛!”
王承柱對團長的魄力和豪氣甚是折服!這番話放眼整個山西就他李云龍敢說。
“這次咱們把坂田這兔崽子宰了,我尋思過兩天去旅部給你倆鬧個嘉獎啥的,嘿嘿,跟著我李云龍干,要啥有啥。”
部隊已經撤出來有些日子,李云龍已經決定過幾天去旅部開會的時候,為王承柱和張大彪弄個嘉獎。
嘉獎?
王承柱愣了愣,心想團長心還真大,估計再過幾天他就要去被服廠干活了。
畢竟按照劇情發展,副總指揮親自點名撤了他的職,估計怕是免不了了。
“團長,您難道沒聽過什么小道消息嗎?”嘉獎?張大彪卻不以為然地道。
“怎么啦?”
張大彪咬了咬牙,就道:“團長,總部機關有我一個老鄉,昨天歸隊之前我們一塊兒喝酒。這小子喝多了,嘴就把不住門兒,說總部對我們團這次抗命非常惱火,說要整頓咱們呢。”
李云龍一聽,就不樂意了,嗔道:“別扯淡了。整頓什么?打了勝仗就該嘉獎,總不能因為我們團從正面突圍就把咱們團的番號撤銷了吧,那還講不講理了?”
張大彪又緊跟著道:“是呀,我也這么說!坂田聯隊可是個硬茬子,遠了不說,上次獨立團碰到他們就吃了虧。可是碰到咱們新一團,硬是正面交手,刺刀對刺刀,連坂田都給干掉了,這可不是吹出來的。”
“可我老鄉說,你們新一團牛啊,能不能打仗單說,要是打仗抗命抗出了甜頭,以后就沒人能指揮你們了。他李云龍不是能耐大嗎?等著吧,到時候夠他喝一壺。”
這番話,王承柱聽著都刺耳,聽著都熟悉,劇情臺詞幾乎如出一轍!
但同時,想到發展到這個地步,團長估計真的要走了。
當即,王承柱心想要不要勸一下團長在旅長面前服個軟,也許能爭取到一個寬大處理。
王承柱就道:“團長,這次咱們違抗上級命令,罪名確實不小,要不您去旅長那探探口風?”
然而,李云龍用看呆子的眼神打量著王承柱二人,還哼哼直笑道:“哼哼!管他呢!來,大彪,柱子,喝酒。俗話說,發昏當不了死,愛怎么著怎么著吧,喝。”
張大彪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深知團長的脾性,但還是勸道:“團長,柱子說得對,你還是找師長談談吧。早談還能主動一點。”
“不談!和誰也不談。反正事兒已經干了,后悔藥也沒地兒買去,要槍斃還是蹲號子,隨他去!”
團長一口干完碗里的酒,吐著酒氣鬧哄哄地把碗甩在桌上。
直到喝完酒從團長屋子里出來,張大彪還掛著一張擔憂的臉。
“彪哥,這次咱們團長估計要惹事了,說不好會被撤職。”
王承柱干了快有半斤的地瓜燒,此時此刻,他也感到了一股強烈的醉意,要不是張大彪扶著他出門,估計早就摔地上了。
同時,他嘴里也把不住門,泄露了劇情。
張大彪喝得也是醉醺醺,聽到這話,頓時臉色一緊,道:“柱子,你說啥呢?應該不會太嚴重吧?我看估計就關團長幾天緊閉。”
“咳咳,我也希望這樣……”
王承柱還能說啥,反正劇情就是這樣發展,要是能早穿越一個月,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地幫團長解圍。
現在已經到了這個份上,說啥也沒有用啊。
難道他還能去副總指揮面前為團長求情?
顯然是不可能的,王承柱認識副總指揮,可人家副總指揮不認識他啊。
這一頓酒喝得開心,回去之后,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醒來之后,王承柱還感到腦殼疼,這是他第一次喝地瓜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