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王英雄?”劉營長絲毫不畏懼旁邊鄙夷的眼神,很是挑釁地問道。
劉營長這舉止確實有些過份了,可丁偉也不好用官威壓人,更何況劉營長不是新一團的人,所以,丁偉一時也不知道怎么解決。
“柱子,怎么樣?你有什么想法?”丁偉看向柱子而來,不得不說,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一切都要看王承柱的想法了。
王承柱可不是頭腦發(fā)昏的二愣子,事到如今,他需要量力而行。
他的眼神不斷地打量著箱子里的98k狙擊槍,過了片刻,毫不猶豫地道:“行,就拿這把槍打那個鳥窩。”
“走!”
王承柱當(dāng)即站了起來,也不用人扶著,直接拿起槍匣,直往外走去。
眾人紛紛搖頭,不得不說,他們都知道一個戰(zhàn)士如果摸了新槍,都很難有把握快速掌握槍支,畢竟戰(zhàn)士與新槍都需要一個磨合期,王承柱一上來就要一槍命中,成功可謂艱難。
一幫人當(dāng)即匯聚在了院子外面,此刻,不僅是醫(yī)院的傷員與醫(yī)生都在場觀摩,就連站崗的士兵都忍不住地扭頭過來看這場賭博。
王承柱拿著箱子來到院子里,目視遠處的那棵松樹,不得不說,本體的眼力真的很超前,他一眼就能看到松樹上的鳥窩子。
緊隨之,在眾人圍觀之下,他開始摸索組裝98k狙擊槍。
此時,醫(yī)院的副院長見劉營長這么執(zhí)著,但他還是得提醒一句:“劉營長,王班長身上還有傷,要不還是算了吧……”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劉營長怎么可能會讓步?劉營長看了看副院長,又看了看王承柱,就笑道:“既然院長這么說,倒也可以讓他向我道歉,而且,要鞠躬道歉!”
“這……”副院長嘴角抽了抽,他感覺又遇到難題了,道歉,還要鞠躬,這不是為難人么。
王承柱聽得仔仔細細,到了這個份上,道歉,不可能!
“扯淡!不可能!”
劉營長似乎等得就是這句話,在他看來,王承柱玩新槍也就算了,現(xiàn)在加上還有傷。這不更加影響操作嘛!
對此,他可不認為對方能成功!
“好啊,既然你折磨有把握,得,要是你真一槍打中那個鳥窩,我給你鞠躬道歉!”
“這是你說的!”王承柱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如果我打中了,你要向我鞠躬道歉,怎么樣?”
“這……”劉營長愣了一下,愣是讓他沒想到王承柱還反加了一注賭注。
“怎么,劉營長,不敢答應(yīng)?”這時候,丁偉忽然也一副別有深意地看向劉營長而來。
劉營長咬了咬牙,為保顏面,當(dāng)即點頭:“好啊,來來來,打中了再說!”
得了,王承柱有了對方這句話,心里就更加重視這一槍了。
王承柱還在繼續(xù)組裝狙擊槍,一旁的副院長忽然就向丁偉看來,還細聲地探問道:“丁團長,王班長到底行不行?他身上還有傷呢,可別因為試槍導(dǎo)致傷口裂開發(fā)炎了?!?
丁偉眼眼神盯著正在組裝狙擊槍的王承柱,一邊也一副沒有把握的樣子道:“不用,這小子既然答應(yīng)下來了,咱們就看著吧,實在不行,不是還有你們嘛。”
副院長卻又道:“可今天這事兒鬧太大也不好,萬一讓旅長知道了,咱們不好交代啊。”
丁偉一聽,卻淡然一笑,很是隨意地拍了拍副院長的肩膀:“放心吧,有我呢,今天無論結(jié)果如何,所有責(zé)任我來承擔(dān)!”
“哎!但愿王班長能一槍打中那個鳥窩了?!备痹洪L咬牙地嘆了一口氣,眼神也下意識地看向王承柱而去。
此刻,王承柱還在摸索著狙擊槍,不得不說。這把槍除了瞄準(zhǔn)鏡沒裝上,其他部位都是安裝好的,唯獨那個鐵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