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城,華北方面第一軍作戰廳。
“山本君,這次戰斗是發生了什么意外,怎么損失了這么多人?”
作戰廳里,第一軍司令官筱冢義男端坐在辦公桌前,看著跟前站著的山本一木。
山本一木的特工隊已經撤回來了,但損失了幾名隊員,特工隊作為筱冢義男的心腹,筱冢義男可是格外看重!
山本一木的臉色也不好看,這次楊村遭遇戰讓他很是驚詫,八路軍什么時候有這么厲害的炮兵部隊,簡直是一打一個準!
這次特工隊本來可以安全撤離,可就是遇到了炮兵,因為這個,還損失了特工隊唯一一名狙擊手!
山本一木咬著牙,無奈地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筱冢義男聽到特工隊是被炮兵打死的,登時臉色都變了。
“將軍,此次戰斗雖然沒能重創八路指揮部,但我也出色地打擊了八路軍的士氣?!鄙奖疽荒疽妼④娔樕粚Γ敿锤窖?。
顯然,山本一木以為筱冢義男在責怪他。畢竟這次梅嶺戰役對鈤軍來說,很有優勢,但因為他要偷襲八路總部機關的原因導致部隊都撤了回來。
現在任務計劃失敗,長官生氣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筱冢義男卻道:“不不不,這次你已經很出色的發揮了特工隊的能力。只是讓我感到意外的是,你遇到了什么人,居然損失了幾名帝國精英。”
“應該是獨立團的炮兵!”
“炮兵!”
筱冢義男都驚呆了!炮兵!
八路軍的炮兵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居然能傷了這么多帝國特工隊精英。
“不可能,不可能!”
筱冢義男甚至不相信地顫聲道:“這到底是一只什么炮兵部隊!梅嶺一戰,武藤君也陣亡在土八路的炮兵手中,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山本一木皺了皺眉頭,顯然,他也知道梅嶺戰役,武藤聯隊指揮官和坂田信哲都是敗在敵人的炮兵手中,就連炮兵陣地都被對方打垮了,山本一木不得不重視!
對此,山本一木就道:“聽說武藤聯隊的炮兵中隊長坂田孫二郎有對方的訊息,我準備前去問個清楚,看看這些炮兵是不是同一伙人!”
筱冢義男同意地點了點頭道:“嗯,我也正有此意,此次戰役我們損失慘重,一定要查清楚事情原因,必須要快速了解對方火炮實力!”
“是!”
這次遭遇戰讓鈤軍為之振蕩,本是勢在必得,未曾想竟是這樣的局面。筱冢義男作為司令官,恨不得端了華北的土八路,盡快穩定華北戰區局面。
——
“來!柱子,再喝一口,明天你就要出院了,老子傷也好得差不多,但還得多呆幾天,真他娘的郁悶!”
“劉營長,真不能再喝了,等下小桃同志又得說我了?!?
“扯淡!那小姑娘懂個啥,男人不喝酒,不是好男人,嘿嘿,喝!”
醫院的一件病房里,充斥著濃郁的酒香味兒,772團劉琦已經和王承柱化干戈為玉帛,現在居然敢背著醫護兵偷偷喝酒。
這幾天王承柱休息得很不錯,他的槍傷已經好得八九不離十,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所以劉琦一高興,拉著他來到病房喝酒,這才沒一個小時,二人已經干了四瓶地瓜燒。
病房的桌上擺著花生米和蠶豆小菜,旁邊還有五瓶地瓜燒,其中四瓶已經被干完了。
劉琦坐在小桌子旁,忽然又給王承柱的酒盅倒滿,又開始慫恿王承柱喝酒了。
王承柱一見,又是滿滿一杯,頓時心里就一疙瘩。
不得不說,這地瓜燒勁兒雖不大,可辣喉嚨啊,這樣灌很容易傷了喉嚨的,對此,他忙地罷手推辭:“哎呀,這酒不能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