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小芙蓉,你這個眼神,真的好嚇人啊。”
因他先前將玉色外衫給仲英蓋在了身上,云煦此時便只穿著一襲對襟的玉色長衫,靜立在她的身前。
瘦削的手臂在金貴的云錦衣袖內,玉樹臨風,站姿帥氣。
若是他不開口說話,倒確實是極品俊公子一枚。
可他那張性感薄唇吐出的話,可是十分的欠揍“如果不是知道你現在絕對、絕對沒有力氣起身,我還真害怕你——會在這荒郊野外的,就把我生吞活剝咯呢……
想不到,小芙蓉你看著清秀嫻靜,但那半昏半醒之時,倒是竟然會那么的火熱奔放呢……”
話語一落,他還眼底還升起一抹嬌羞之色,仿佛,她之前對他做了什么十分出格的事兒!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仲英遇事不喜歡稀里糊涂,便開口想問個清楚。
她這一問倒好,那云煦就像戲精附體一樣,嘆了口氣,語氣委屈的說道“哎,算了,反正,是我自己樂意跳下去,救你的。
雖然,你對我……不過那都不重要,只要你性命無虞,我便心安了,反正我一個大男人,受點委屈也沒什么的。
只是小芙蓉,你先前同那些黑衣人交手之時,我看你倒也是一位巾幗不讓須眉的奇女子,只可惜,你卻如此的不肯知恩圖報……
算了,就當我云煦,一片癡心錯付了吧。”
云煦一副被她給始亂終棄的失落樣子,轉身尋了那空曠的天空一側,仰首望向遠方,唉聲嘆氣去了……
醒來后,她被這地方和那云煦給吸引了注意力,仲英聽他這么一說,才想起來,墜崖之前,她應該已經是毒性發作了。
否則,她也不會在墜崖之時暈厥,身上的幾處小傷,不至于讓她直接昏厥,那只能是,萬良給她下的毒藥在作祟!
清眸微轉,仲英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那萬良給她下的毒,也許根本不是毒藥,而是合歡散之類的春藥!
否則,她怎么會一直有周身熱血蒸騰,口干舌燥,有種心猿意馬的感覺。
她之前只想著,如何快些從麒麟寨脫身,竟沒去仔細探究那毒是何物。
既然她中了那邪藥,如今她醒來后,卻感覺不到一絲之前的任何不適。
難道,我真的把這個云煦給……!!!我xxx,不會吧!
仲英第一次,最自己的自制力和意志力,產生了懷疑。
難怪,這個云煦,在她醒來后,就那么行為怪異,對第一次見面的她,用詞過分的親近,還以二人的名字,作了首情詩!
仲英只這么想了一下,她有可能做過的齷齪事,突然感覺腦仁兒疼,比之身上的所有傷痛加在一起,都疼!
她本來已經白皙的面頰,霎時就幻作了紫紅色,比那些成熟的茄子,還紫!
仲英眼簾前,竟然瞬間浮現出,九殿下那張冰雕一樣的臉。
他還對著她輕蔑的一笑,寒冰利箭般的話語,被他輕吐而出
“你太讓我失望了,堂堂一個大將軍,難道就連這么點意志力都沒有么……”
“不會,我沒有……我不會!!!”
仲英甩了甩頭,纖細的手臂抬起,在眼前用力的揮了下,試圖趕走九殿下的那張滿是譏誚和冷意的臉。
這是第一次,她不愿意想起他。
因為仲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對那個云煦做了些啥。
抬起一只皓腕,擋住臉,她想著,若是她真的在藥力的作用下,對這個云煦做了那件慘無人寰的事,她今后可真是沒臉見人了。
從指縫中看過去,她看到那個用梅花面具遮住面容的云煦,她忍不住扼腕長嘆。
倒不是因為,她如同其他女子一樣,將貞潔比性命看得還重要。
對于在戰場上廝殺慣了的女修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