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修煉靜室大門,不出所料,撲鼻的香氣傳來。
這吃食的香味提醒著她,她的乖乖大黃已經(jīng)做好了靈食。
單是想到大黃做的那靈食的滋味兒,口中不禁分泌出口水。
搓搓手,笑得猥瑣。
“嘿嘿……大黃,讓我瞧瞧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大黃抬起眼皮子,掃了她一眼。
臉帶嫌棄,它的香香什么時候變得如此這般了?
怎地如此油膩?
柳憶香選擇性的忽視了大狗的眼神,眼睛緊緊盯住鍋中的靈食。
大黃時而演戲裝委屈,時而黏她又黏得不行,時而又眼皮子一番嫌棄她嫌棄得緊。
她都習慣大黃時不時就要演上一場的戲碼了,實在是想不通大狗為何這般善變。
反正她與大狗,一直都處于一種互相嫌棄,但又互相記掛的一種狀態(tài)中。
若大黃知她心中所想,不用說,定會斜眼冷冷一笑
它為啥這么善變?那不都是和你學的。
不是有句話是這么說的嗎?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
大黃雖嫌棄柳憶香,但身體卻很是誠實。
御物術(shù)運來一碗靈氣充盈的靈米放于她面前,“汪。”
嘗嘗。
柳憶香吃得心滿意足,肚圓滾滾。
記起這中等廂房她只付了三日的靈石,尋到掌柜,又付了十日的靈石。
回到廂房之中,強忍著識海的刺痛感,運轉(zhuǎn)混元神功運行了一個周天。
她現(xiàn)在的確是需要睡覺,方能補充損耗過度的神識。
但同時,此時也是最好的修煉時機。
柳憶香閉眼打坐,約莫一個時辰后,黯淡的丹田,逐漸被靈氣填滿至三分之一處。
細看的話,還能看見丹田之中的靈氣漲幅了一絲。
感受到丹田被靈氣填滿,柳憶香松了口氣,耳邊發(fā)尾被冷汗打濕。
不再強忍著痛意,放松緊繃的神識,身子往后一仰,就那般大刺刺躺在地上沉沉睡去。
僅睡了四個時辰,柳憶香從睡夢中猛然驚醒。
識海的刺痛感倒是減輕了,幾近于無。
拿出紫砂煉丹爐,繼續(xù)煉制著養(yǎng)氣丹。
在這接下來的七日之中,柳憶香與大黃一直在房間內(nèi)閉關(guān)。
閉關(guān)后,她又將大黃獨自留在了飛云閣,孤身前往玄冥暗市。
是的,她對秘寶還是耿耿于懷,每天都會去一次暗市。
大黃本來還不同意柳憶香自己一個人去,想同她一路,還是她好說歹說,才讓大黃勉強答應待在飛云閣之中好生做靈食。
只可以,秘寶仿佛與她無緣了似的。
不管她在暗市之中,用探囊掃的什么東西,掃出來的結(jié)果皆都是一些很是雞肋的東西。
要么就是凡俗之物。
到后來幾日,柳憶香約莫覺得氣運是真的用光了,她看中的殘物,全都是凡俗之物。
只是外表被攤主糊了塵土,增加殘物的厚重感與歲月感。
而她眼力又差一些,自然是被騙了去。
柳憶香無法,她的時間不多了,沒辦法在暗市多耽擱,才算是歇下心思,一心投入于煉丹之中。
……
柳憶香煉完丹藥后,將所學的法術(shù)拿出來熟練一遍。
混元神功進展飛快,有其表而無其形的幻術(shù)落崖,也比之前好了許多。
她在靜室之中修煉,大黃就在外邊做靈食,互不干擾,但每一次她出關(guān)之時,大黃總是備好了各式的靈食供她吃。
簡直是神仙般的日子,快活極了。
就是修煉再苦,但只要想著有大黃為她做靈食,便也覺得這些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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