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舉動,無疑是在為他們著想,也準確的向眾人傳遞了一個訊息。
他們,比靈植秘寶還要珍貴。
能拜入縹緲宗是他們的幸運,然而誰知道其他宗門的儲物袋有沒有解禁呢?
他們得知儲物袋解開了封禁以后,會把主意打到縹緲宗身上來嗎?
答案是肯定的。
既然能提前避開,那就沒必要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來。
所以才有了這么一出。
也有腦子比較遲緩,想不到這個層面的,但縹緲宗的修士明白一點
總之聽話就對了。
眾人極力抑制住喜意,儲物袋封禁被解,也就意味著或許要不了多久宗門前輩就能來救他們了。
柳憶香隱下唇邊的笑意,和明決交換了個眼神。
縹緲宗的做派,無一不彰顯著對弟子的護犢子,這種感覺,她很喜歡。
縹緲宗這邊不動聲色,方才那點騷動有被其他修士察覺到,沒發現有什么不妥的后,只是用一臉狐疑的目光望著他們。
……
也幸好虛無之地中,并沒有什么靈獸的存在,也沒有什么東西對修士有比較大的威脅。
除了時間流速以及迅速消耗的氣血之力令人頭疼以外,便是再無其他了。
沒有潛在的危險不假,若是沒有渡劫大能,就沖那擺在表面上,一眼就能看到頭的日子,也夠人喝一壺的了。
除了等死以外還是等死。
有了這個消息以后,柳憶香本該是開心的,但不知道為何,她莫名覺得有些不安。
她的直覺向來很準,滿臉愁容同明決、謝非玄以及剛結實的傲嬌師兄商量了一番。
明決見她似是有話說,不動聲色在四人周遭布下了一道陣法。
柳憶香壓低了聲線,“我總覺得有些不太好。”
“你是說……”
凈塵一臉上出現驚容之色,道“嗯?師妹這是什么意思?”
謝非玄若有所思,柳憶香這話他是沒有懷疑的,因為有的修士天生敏銳,能測吉兇。
謝非玄盯著其他宗門的修士,意有所指道“可是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難不成她覺得不太好的地方……是別的宗門的修士嗎?
明決抬眸,眼底滿是詢問之色。
倏然,布下的陣法被人觸動,四人身旁走過來兩道身影。
正是宴酥與陽山。
明決伸手將二人拉進了陣法中,一雙好看的眸子在二人臉上游移。
陽山被她看得不自在,不由尷尬的摸了摸后腦勺,面上是憨厚的笑容,眼睛卻有精光閃爍。
“那什么……明決你也太不厚道了,不能把我倆排除在外呀。”
宴酥也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凈塵一橫了他一眼,“你倒是狗鼻子。”
陽山絲毫不介意他的話,反而拍了拍他的肩,隨后對著柳憶香和謝非玄二人爽朗一笑。
“那我就厚顏自稱一聲師兄了,你們可以叫我陽山。”
宴酥默然,吐出兩個字,“宴酥。”
柳憶香慣是個會演戲的,不知二人是誰,瞧著與明決的熟稔程度,依舊甜甜的喊了一聲,“師兄,師姐,我是柳憶香。”
少年抬起好看的眉眼,“師兄,師姐,我是謝非玄。”
陽山還想說什么,凈塵一拍拍他的臂膀,“別打岔”,隨后又轉身對著柳憶香,一雙眸子里滿是認真的神色。
“師妹,你且繼續說。”
柳憶香有些遲疑,她總覺得這里不太好。
腦子里如果浮現出留在這兒的想法的話,一股惶惶不安的情緒便籠罩了她,讓人心頭無比煩躁。
如果她把這點說出來,別人會信那些看起來就不真實的感覺嗎?
明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