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趁著掌門和從靜長老交談的時間中,不動聲色用光了探囊還剩下的兩次機(jī)會。
分別掃視了兩位光頭女童其中之一戒溫,以及戒清,探囊給出來的結(jié)果就是這兩人的修煉資質(zhì)還不錯,屬于上乘。
而另一位女童名為戒軟。兩人的名字合在一起,與那兩雙溫軟無害的眼睛,仿佛格外合適。
不出意外,戒軟的靈根資質(zhì)也差不到哪里去。
他們四人本就是為了支援元界而來,恐怕掌門會想辦法收服他們,讓四人留在縹緲宗。
只要留在了縹緲宗,他們必然會去靈食堂,大黃本就在那里做靈廚,接觸也就很正常。
如果她們不去……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戒溫和戒軟不去,她也會讓她們倆去靈食堂。
所以自然要哄好大黃。
相信大黃也能理解她的苦心,咳,當(dāng)然不是因為用得著的時候才去哄它,主要是因為她這幾天忙于修煉,忘記了。
少女心神一動,感應(yīng)到大黃的位置以后,便毫不留戀的走了,仿佛真的把掌門的話聽進(jìn)去了。
……
張占卿清醒過來時,眼前就只剩下了柄清一人,身體還是酸軟使不上靈氣。
“醒了?”
張占卿眸光暗了暗,頓時就回想起來自己剛才把該說的和不該說的,都說了個遍。
恐怕自己的老底都被揭干凈了,不解道“冒昧問一句,你和臥龍宗有仇?”
柄清凝視著他,搖頭,“事實上,在幾天之前,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臥龍宗這個宗門。”
張占卿更不解了,既然沒有聽說過,與臥龍宗也沒有仇怨,怎么莫名其妙就同他們打聽起了臥龍宗的事情?
“你可知,臥龍宗興許與神道宗有些牽連?”
柄清在從靜的幫助下,把張占卿這個人了解得一清二楚,不然他不可能這么直截了當(dāng)點穿這點。
張占卿震驚不已,當(dāng)即就否認(rèn)道“絕無可能!臥龍宗就是再不濟(jì),也不可能和神道宗那群不配為人的狗東西勾結(jié)在一起……”
說著說著,張占卿想到了什么,聲音便小了下來。
若是放在從前,他定會否認(rèn)到底,但是一想到穆止易這個人,他忽然就不那么確定了。
柄清是何等人也?頓時察覺到他的不對勁,揚了揚眉,“哦?想起來?或者說……想起來臥龍宗的不對勁之處了?”
張占卿卻答非所問,“既然懷疑臥龍宗與神道宗有牽扯,為什么不懷疑我這個掌門,甚至還一直把我留到這個時候?”
柄清笑得意味深長,反問道“那么你是嗎?”
張占卿愣住。
“很顯然,你不是。”
“你是誰?”
“我嗎?縹緲宗掌門,”柄清長袖一拂,直言道。
縹緲宗?
元界七大宗門之一的縹緲宗?
張占卿默然,他本應(yīng)該生氣、憤怒的,然而在柄清道明了身份以后,不知為何,心中卻升起了一絲難言的激動。
他本就是為清剿神道宗而來,不然當(dāng)初也不會離開宗門了,陡然聽柄清說他是縹緲宗的掌門,難免有些激動。
這樣一個底蘊(yùn)深厚的宗門,他身上的一切,肯定都被人給摸出來了,對于穆止易這個人,他覺得他沒有什么好提點的。
先前已經(jīng)提過一次了,而他們又探查了他的神魂,若是還不能發(fā)覺“穆止易”的不對勁之處,那就是縹緲宗無能!
張占卿摒棄了腦海里的一切想法,眸光變得灼熱又熱切,“縹緲宗打算何時對神道宗出手?還是說你們已經(jīng)交戰(zhàn)了?還有元界最頂尖的六大宗門有什么打算?”
他一直在趕路中,途中倒是感受到巨大的靈氣波動,然而具體如何,他更想聽縹緲宗的掌門來述說。
再加上張占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