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神道宗既然消失了,我們就更不能掉以輕心了。神道宗現在就是個瘋子,焉知他們沒有隱于暗處窺探我們?”
所以,她和元貞有著一樣的想法。
縹緲宗周遭傳送陣、植被、地貌盡毀,蹤跡沒有任何遮擋的地方,幾乎一覽無遺。
若是他們就這么走了,中途遇上神道宗那群瘋子才真的叫苦連跌。
沒有比縹緲宗更加安全的地方了。
柄清出來時,便聽見一些私語聲。
他們如何打算,柄清管不著,是走是留,全憑他們意愿,但是這份相助之情,他會永遠記在心里。
沖眾人拱了拱手,“剛才得了老祖準確的消息,神道宗確實消失了。”
能當掌門的,自然都是一些人精,怎么可能不明白柄清此舉的用意,心中浮起一絲暖意。
真好,他們支援的宗門懂得感恩,并不是白眼狼。
幾人心照不宣,并未點出自己其實早就知道這個消息了,反而笑問“依柄兄之見,可有什么應對之法?”
柄清聲音不疾不徐,“其一,開啟護宗大陣;其二’請渡劫大能坐鎮;其三,放寬限制為宗門注入新鮮血液……”
元貞笑著拍了拍柄清的肩膀,“柄兄眼界不凡,真乃神人也。”
柄清眼皮子跳了跳,“元兄自便,諸位自便,縹緲宗還有一些事情要忙,柄清便不陪同了。”
“好說,好說。”
同幾人告別以后,柄清便回了宗門,并未多加理會他們是去是留。
該說的,他也說了,聽不聽勸,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
幸好靈田沒有被神道宗那群瘋子的靈氣波動損壞,不然對縹緲宗來說,損失太大了。
長久這般閉門不出又不行,宗門內的資源遲早有一天會用完,且門中弟子一直閉死關也難以晉升。
柄清幽幽嘆了口氣,他得想個法子。
……
“乖徒兒,大黃……”
柳憶香恍惚之間好像聽見師父在喊她,聲音是她從來都沒有聽過的溫柔?寵溺?
什么鬼?
柳憶香連忙搖頭,把心中那些繁雜的思緒甩出去,定是她出現錯覺了。
她一定是魔怔了。
師父的聲音,聽起來怎么可能那么溫柔又寵溺?
少女靜下心,把靈植的藥性記錄到玉簡里面。
等到記錄完整以后,柳憶香便發現不是她的錯覺,師父真的在喊她和大黃。
止靜掐算好時間,待柳憶香一記錄好靈植的藥性,就觸動了光房的陣法,聲音透過門滲透進去。
“柳憶香,你出來一下。”
不知道為何,柳憶香莫名打了個寒顫,情不自禁搓了搓手上的雞皮疙瘩。
總覺得師父只要認認真真喊她全名的時候,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倏然,柳憶香福至心靈,想到了什么,頓時瞪圓了眼。
哀嚎道不是吧?師父不會那么小氣,那么記仇吧?
她就站在原地不動了。
等了許久,也沒等到柳憶香出來的止靜,尾音上揚,“嗯?”
柳憶香脖子縮了縮,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預感,一直躲著不出去的話,恐怕后果會更加嚴重。
權衡利弊之后,慢吞吞挪動著腳步,游移到門邊。
拉開門,便看見一張毫無表情的臉,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柳憶香竟然詭異般的從師父臉上看出一股子如沐春風的感覺來。
吞了吞口水,試探著問“師父,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呀?”
止靜咧開嘴,露出整整齊齊的牙齒,險些閃瞎了她的眼。
“為師給你準備了藥浴。”
少女身子頓時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欲哭無淚,她就猜到了。
都怪大黃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