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個聲音,柳憶香眉頭微斂,側目看向了大黃。
她還真把銀玉給忘記了。
大黃低頭,眸光里寒星點點,狠狠瞪了一眼掛在脖子上面的儲物袋,冷冷地傳音叱道
——多嘴!
大黃眉頭緊緊皺著,不是很開心,它永遠也無法忘記香香眼角淌出血淚的那一幕。
大黃可以原諒銀玉在幻境里面對它做出來的事情,卻沒辦法原諒銀玉利用它,幻化出來的幻境對香香所造成的傷害。
所以……
銀玉還是老老實實待在糞盒子里吧,泡清醒了再說其他的。
柳憶香抿著唇,她覺得大黃應該是知道了什么,它表現出來的模樣,有點不對勁。
像是恨極了銀玉的模樣。
她清楚大黃的性子,它這個模樣,很明顯就是……它已經知道了銀玉的所作所為。
雖說柳憶香不愿意把這件事情和大黃說,然而大黃已經知道了,這是無法更改的事實,是避免不掉了。
嘆息一聲,安撫般摸了摸大黃的腦袋,“放心,我沒事。”
大黃認真地打量了她一眼,只可惜,香香的真容都被魚皮面具遮擋住了,看不出什么來。
香香說沒事,那就沒事吧。
不過這銀玉,還是要多在糞盒子里泡一泡。
大黃打定了主意,壓根兒就不想放銀玉出來,不論銀玉怎么哀嚎,它都權當做沒聽見。
黑昱則是驚奇的盯著大黃脖子間的儲物袋,它可不至于蠢到認為是儲物袋在說話,肯定是儲物袋里裝了什么東西。
本來想問問儲物袋是什么東西的,結果大黃的眼神嚇了它一跳,弄得黑昱不敢多打聽。
恐怕是儲物袋里的那個勞什子銀玉,哪里招惹了大哥,才落到如此境地的吧?
黑昱打了個寒噤,既是如此,它還是少招惹為妙,萬一哪天觸了大黃的眉頭,也被它關到儲物袋里去了可怎么辦?
白雪和黑昱對視了一眼,皆眼觀鼻鼻觀心,裝作什么都沒有瞧見的模樣。
它們做好身為一個下屬該做的事情就好了,不該問的,就不要多打聽,除非主子愿意告訴它們。
自出了縹緲宗的靈體銀玉,從出宗到現在,它就一直被關在糞盒子里,心情簡直可以用一言難盡來形容。
幸而它只是靈體,不與修士、靈獸一般,擁有敏銳至極的鼻子,聞不到這股子臭味兒,否則它非得被臭暈了過去不可!
銀玉有些委屈,它知道它做錯了事情,更何況它現在已經是主子柳憶香的人了,她一個念頭就能讓自己死去,銀玉哪里還敢做不利于柳憶香的事情?
它是做錯了事情不假,但總得給它一個機會將功補過的吧?大黃一直把銀玉關到糞盒子里面,不讓它出去,可把銀玉給委屈壞了。
大黃說它多嘴,且銀玉也沒有聽見主子反駁它,便知道主子還在氣頭上呢。
本來想辯解一二的心思,也就那么消散了下去。
銀玉也不想惹了主子的不快,它想快點出去,只好閉上嘴巴,偃息旗鼓下來。
這中間發生的插曲,倒是可以忽略不計。
柳憶香招呼著大黃、黑昱、白雪拿起了礦鏟,人手一把礦鏟,鑿著她選出來的石壁。
白皚還在煉化精血,等它煉化了精血,再投入到挖礦石里面來也不遲。
左右礦鏟已經置換回來了,白雪和黑昱閑著也是閑著,倒不如來幫忙。
勞動力多一些,鑿穿這三座石壁的速度就會快一點,得出了結論,就能決定三只靈獸到底是去還是留了。
黑昱拿著礦鏟,眼中閃過一道狡黠,隨后走到了柳憶香的身邊,幫她鑿石壁。
黑昱選擇柳憶香,自然是有小心思在里面的,它是為了多蹭蹭主子的福運,好讓它的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