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你好。你找我有事嗎?”
“對,想找你出來談談。宇軒出國了你知道的吧。”
我沒說話。
我想我沒什么跟她說的。
現在我和宇軒已經有點亂套了。
不想中間再來個什么未婚妻之類的來。
可是對方都已經找上門了。
我覺得我躲不過去了。
“你這幾天哪天有空,你看咱們坐下來談談好嗎?”
對方很有禮貌,和那天晚上遇見的一點都不一樣。
難道改套路了?
還是那天晚上太過于激動了?
我真是不想去。
于是我說“你有什么事電話里說吧。”
對方那邊很堅決地說“我覺得我們有必要還是見一面吧。”
在對方比較堅持的情況下,我只好答應了。
“你別緊張,我沒惡意,就是覺得我們有必要出來聊聊,你可以嗎?”
“還有個事想拜托你,我找您出來這個事,答應我別告訴宇軒可以嗎?”
貌似對方不是來跟我撕b的,聽起來很卑微的語氣。
哦錯了,還是日本人說話本來就是有這么有禮貌的習慣呢?
第二天是星期五,正好我休息。
約在上午十點,索爾咖啡廳。
我承認我一宿都沒怎么睡好。
輾轉反側,這個人,我有什么跟她談的。
最后自己給自己定好了位我跟宇軒什么都沒有發生。既然人家都是未婚妻了,我就招供上次是我假裝的,我沒破壞你們的訂婚。
嗯,聽起來好懦弱,我真是一個好懦弱的第三者。
早上選衣服,怎么找都找不到合適的。
對方是宇軒的未婚妻。
我又算什么?
我這個身份應該穿什么?
濃妝艷抹嗎?我自己都不喜歡自己化妝。
戴滿奢侈品去見她嗎?我自己沒有,非常抱歉。
于是選了一件白色體恤,牛仔褲,黑色匡威帆布鞋,就這樣去了。
我不想刻意讓對方看到我全副武裝包裝自己的樣子。
那樣就好像覺得我自己很在乎很在乎似的。
我都抱著一副拱手相讓的心態,去的路上,一路醞釀,一會要怎么“攤牌”。
對,表達完觀點我就走。
我不應該破壞人家的“婚姻”。
自己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就這么去葬送自己還在萌芽的愛情了。
到了索爾咖啡店。
好高大上的地方,非常高檔,外墻都是玻璃窗,視野超級好。
里面的環境也超級好,安靜,現代。
進門要會員的。
可是我沒有,正當我比較尷尬地站在門口的時候,這個所謂的江崎幸子踩著恨天高的高跟鞋,朝我徑直走過來,對服務員使了一個臉色,服務員識趣地“退下”了。
我才第一次在大白天打量這個女人。
白嫩白嫩的皮膚,臉應該是微整了,能看出來臉型和鼻子還有眼睛,都非常俊俏可人。
身材也好,就是不是特別高,個字大概160,小鳥依人那種。
衣品也不錯,穿了一身看著很貴的黑色蕾絲套裝,那種蕾絲看著就不是很便宜很廉價的淘寶貨,非常精致。
身上的香水味很是逼人。依舊是那么沖。
手里拿著迪奧的戴妃包,紫色的,非常好看,渾身就這個我能看出來,因為前幾天有個家長會,有個土豪家長也拿了一款一樣的包包,應該是香芋紫,當時應該是新款的顏色了。
她先是朝我習慣性點頭鞠躬那種,整的我也有點不會了。
然后示意我跟著她走。
走到了應該是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