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說什么,你哪個眼睛看見我被人家吃豆腐了。”
沒等我說完,宇軒已經從車上下來,狠狠地抓著我的兩個肩膀,“你干嘛,你放手。”
他生氣地望著我,那個眼神簡直是怒火中燒的樣子,突然探下腦袋,吻了我,那樣使勁兒地在用嘴唇貼著我的嘴唇。
我睜開眼睛瞪著他,瞪著死魚眼。
1,2,3,4.
我心里默默數著數。
那個過程真的好長好長好長。
宇軒身上有淡淡的香味,那個味道不像是香水,說不出來的味道,聞起來很好聞,嘴里有苦苦的煙絲的味道。
那個人就這樣吻著我,雙臂狠狠地擁著我,我就像一塊軟綿綿的海綿,被人攥在手里,沒有辦法掙脫,水分馬上就要被榨干一樣。
怎么他還不結束?
宇軒突然睜開眼睛,這樣近距離地四目相對,嘴唇上貼著的那個嘴唇,突然放松了,宇軒突然傻呵呵地笑了。
“你笑我?!”不知道我哪里來的虎氣。
“小姑娘,沒事,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就有經驗了。”
“狗屁!”我一臉通紅。
“我問你,上次在韓國,是你的初吻吧。”
“對對對,我都二十好幾了,才被人搶了初吻,我哪有你經驗豐富。”我陰陽怪氣地看著他。
幸好是晚上,要不我的臉色已經出賣了我。
“沒事,我會對你負責的。”他一邊壞笑一邊得意忘形地看著我。
“不用。”我使勁地掙脫了他的雙手。
“你來干嘛?做賊似的。”
“可不,某些人也不給機會轉正,我只能在這潛伏。”
“哼,你來到底干嘛?”
不過我心里還是有點犯嘀咕,韓默之前和宇軒也算是有一面之緣,韓默這個人有一點挺好的,就是臉盲。
認識他之前我不知道還有這種病。
后來聽說臉盲,有點傳染。
據說生活在一起久的人,或者子女,得上的概率有很高。
但愿他真得沒發現宇軒吧。
宇軒走到車后面,開開后備箱,彎著腰像是在拿什么東西,原來是我的行李,丟的行李。
看到這,我的眼前一亮。
“我來給你送行李,大姐。”
“哦,那,謝謝啦,”我想想不對勁,“不是說航空公司親自送嗎?怎么又讓你去取了?”
“啊啊,人家人手不夠了,我就去了唄。哎不過你就謝謝我這么簡單啊?”
“不然你還要干嘛?”
我緊了緊衣領,宇軒盯著我色瞇瞇地看著,我連忙后退了好幾步。
他無奈地哈哈大笑,“我逗你玩呢,大傻子。”
然后說:“我幫你搬上去吧。”
“不用,不用了,我自己就行。”
然后我上前,連忙趕緊接過行李,不過挺沉的,因為是打包的箱子,沒有滑輪,所以僅憑我一己之力,我差點沒拿住,幸好宇軒沒完全松手。
“得瑟,開門去,我給你送上去。”
“哎呀不用了,這樣,我給我爸掛電話,讓他幫我下樓取。你快走吧。”
宇軒有點小失落。這家伙變著法子想在我家里人面前得瑟得瑟出現一下嗎?
我知道他這點小心思,“我和韓默還沒結束,我家里人都不知道你啊,這么上去會不會太突然了。”
宇軒想了想,“那行,你掛電話吧,我等你。”
我翻開包,在找電話,突然,老媽從身后喊我:“姜一鶴!”
啊,嚇我一哆嗦,電話差點從手里掉出來。
“你趕快走趕快走。”我小聲對宇軒說。
“姜一鶴!”
老媽又提高了嗓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