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說的,走了也就不拖累了,跟滾球一般兩邊踢開踢去,也有怕死哪邊的忌諱,或者說多出了一月的照養生活費吧。
現實就是這么殘酷,她也沒啥繼續,老了前也悉數給家里功效,之后后來的帶兒子們女兒們的后代吧,直到慢慢干不動了,這那的嫌棄。
女兒們也有想接過去照料,但是奈何嫁的人都一般,自身都難保,又怎可讓讓男方同意加一雙筷子呢。
而傳統的都是兒子照顧,便留給了大小兒子照顧。
城里的小兒子,也就是徐玉的舅伯,他家有個趙琴這女兒也厲害,開服裝店的自然有錢。
可是誰也不想多照顧,其實老家的大兒子倒也樸實,但是農活,一點魚田也得看天收成,胡小蓮晚年去大兒子家多點,一來是農村相互可以串門,沒那么孤單,二來大兒子脾氣好些,孝順點,其次是農村都是矮房,出門也方便。
只是大兒子的老婆,有想法,叨過幾次,便有了那三月一輪,到一月一輪的,在哪家月尾便另個人去接回去照顧這樣。
但是身子骨到底不比以前,便也兩頭跑時,人得時間消化這舟車的勞頓,便也越發的吃力。
在城里摔了次,從樓梯摔下來后,差點撿不了這命。
便只能最后總呆大兒子的這農村的,便也矛盾重重。
用那大媳婦的話就是“都是兒子,為啥她家得多照顧,本來農村也就那樣,收成不好,都喝西北風,還照顧人,自己都養不活。”
最后這那的言語,而姥姥也沒法兩頭跑,他的小兒子便意思是不是不接照顧,姥姥也不愿意。
便最后也就成了偶爾一月寄點錢來,但是多少問題,大媳婦便總有言語,主要可能覺得小兒子家本開的養豬場有錢,小兒子家的女兒趙琴也開服裝廠,都有錢。
可能這樣的看著他們經濟越來越好,而農村的家里,一遇上雨災旱災就影響收成。
而姥姥便成了累贅,還得大兒媳時不時照顧,口角自然也有了。
而小兒子覺得自己給錢了,農村賺錢多少也不是他決定的,不能他們苦了,就理所當然的要他頂著。
夾著的大兒子也難過,姥姥便也很少笑臉,覺得拖累了大兒子。
所以胡小蓮想起這些事,以及以前姥姥的哭泣,訴說,便心里琢磨著什么,這次又是趙琴頂著弄葬禮的,她覺得自己作為主人物,應該做點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