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風匆匆吃了早點,與皮勇向蘊道原武學院“修煉樓”走去。
修煉樓是一幢極為宏偉的圓形建筑,內(nèi)部被分割成數(shù)百個修煉室,原武系的學生都在這幢樓中修煉,每個班級都有一個修煉室,每個修煉室內(nèi),又有教導室、訓練室和修行室。
楊風的執(zhí)行導師是齊辰導師,他們的班級稱為“齊辰班”,學院在修煉樓設置了強大的陣法,布置了“原能場”,使學生在此修行能起到事半功倍之效。
上午九點,在寬敞的訓練室中,齊辰班的30名學生都已到齊。
班長滕小山掃視了大家一眼,說道“齊老師今天有事來不了了,剛才教務處也來通知,訓練導師張老師已請假。所以就讓我們班自由安排訓練內(nèi)容,后天就是入學后的初次考核了,同學們就在修煉室自行安排吧,首先聲明一點,不許逃課。”
滕小山看了一眼楊風,面生厭惡之色,但看到楊風面部的傷痕已全部消失,心中有點吃驚。
“楊風,你還敢過來,看來昨天挨過的打,還沒有讓你長記性啊。入學時你的修為就是倒數(shù)第一,成了全學院的笑話。是你讓齊辰導師在全院師生中抬不起頭來,是你讓我們齊辰班的榮耀蒙羞,我要是你,就會乖乖地卷鋪蓋滾回老家,不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滕小山的聲音很大,好像是故意讓大家聽見,原本正在訓練的學生都圍了過來。
李長安身材高大,一臉橫肉,神情傲慢地走了過來,狠狠地盯著楊風,好像要隨時上來暴打楊風。
“班長,對這個廢物,有什么道理可講,直接打殘廢了,扔出去就是了。”李長安說道。
楊風看了看滕小山,又看了一眼李長安,并沒有說話。
皮勇不干了,搶到楊風身前高聲說道“班長,你說的這是什么話,風哥來到咱們學院求學,那是花了300萬金幣的巨大代價換來的,又不是學院大發(fā)善心白給的入學名額。風哥來到咱們班,那是學院統(tǒng)一分配的,你以為風哥愿意來這里呀,你想趕風哥走,你有怨氣,有本事你去找項主任反映,或去找院長。”
“皮勇,你少管閑事,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們皮家只不過是這龐大的昭陽城一個三流家族,就憑你,還想罩著楊風,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這里不關你的事,滾一邊去。”李長安怒道。
副班長花自飛冷眼看著這一切,他并沒有作聲。
“皮勇,滕小山是班長,李長安是訓練委員,你一個組員就不要瞎摻和了,楊風他死要面子,就是不愿意退學,他應該受到懲罰。”顧晴雪說道。
“顧晴雪,不能因能李長安在追求你,你就這么幫著他說話吧,楊風雖然修為很差,怎么處理他那是學院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們私自處理了。”辛樂兒實在看不過顧晴雪扒高踩低的作派駁斥道。
“風哥,咱們走,這節(jié)課我們不上了。”皮勇看到勢頭不對,拉著楊風就往修煉室外走。
“站住!來都來了,還想走。”李長安身形一閃,擋住了楊風二人的去路。
“李長安,學院內(nèi)禁止私斗,違令者開除學籍。”皮勇怒道。
皮勇話音剛落,訓練室內(nèi)響起一陣哄笑聲。
“我要挑戰(zhàn)楊風!就是現(xiàn)在!”李長安獰笑道。
蘊道原武學院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一旦有人發(fā)起挑戰(zhàn),被挑戰(zhàn)者不得拒絕,哪怕是導師,長老,也不得拒絕。這本是鼓勵原武修行者的尚武風氣,但在實際操作中,這項潛規(guī)則卻成了某些人對付與自己有恩怨人的擋箭牌,某些人利用這條潛規(guī)則可以明正言順地報復自己的對手。
“李長安,你也太無恥了吧,你可是淬體境二重,而風哥只是一個原力半覺醒者,你這是明目張膽地欺負人。”皮勇怒道。
“是挺無恥的。”辛樂兒也說道。
楊風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