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匡隊長,你是欺負我城主府無人嗎?你一個朱雀衛分隊隊長也敢對我城主府無理,是誰借給了你的膽子?”東方稷怒道。
憑著東方稷天基境六重天的強大修為,若是在平時,一巴掌就能拍滅匡泰的所有幻想,可是自己如今重傷在身,修為廢了大半,想出手教訓匡泰這位地古境巔峰的高手那是不可能的,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震懾。
“東方城主,匡某此生效忠于陛下,此次來昭陽城也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東方鏡明知匡某有要務在身,還三番五次出手阻撓,在下才出手小小地教訓了他一下。
匡某實在無意冒犯東方城主,還請城主大人恕罪,若是東方城主覺得在下哪里做的實在不妥,盡可以告知陛下,匡某也自會向陛下領罰。”匡泰鎮定自若地答道。
這話說得滴水不漏,關鍵是匡泰此時斷定東方稷一定是哪里不對,作為強大的天基境高手,他平時絕對不會這么低調的,但匡泰也萬萬不敢放肆。
“你來昭陽城所謂何事?”東方稷神情冷淡。
“帝國數位重臣向陛下進諫要求更換昭陽城城主,東方城主年事已高,理應讓賢,昭陽城云家家主云融德高望重,實力強大,可以接替東方城主成為新一代昭陽城城主。
東方城主若是不服,那就與云融家主決斗定輸贏吧,下個月云融家主出關,他會主動來城主府挑戰東方城主的,那就請東方城主盡早做好準備吧。陛下的旨意,匡某已經傳達完畢,告辭了。”
匡泰說罷,一揮袍袖帶領朱雀衛眾人向殿外走去。
東方稷氣得雙手不停的顫抖,但也無可奈何,眼睜睜地看著匡泰等人離開。
云融的修為是天基境五重天,他這次閉關不知道會不會突破六重天,東方稷若是在一個月內不能治愈毒傷,城主之位是斷然保不住的。
看到城主府眾官員滿臉都是憂郁之色,東方平站起來身來朗聲說道“城主的身體暫時出了一點小問題,但一個月之內肯定可以解決,那云融想謀奪城主之位,簡直是癡心妄想,城主什么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大家不用擔心,各司其職,各行其事就行了,現在都散了吧。”
眾人聽了都覺得有道理,城主那是天基境的高手,我們都應該相信城主,大家都安心的走出了迎客大殿。
東方稷正要起身,突然身前十丈處站著一人,那人身穿黑袍,頭戴黑色面具,關鍵是那人釋放著一絲凌厲的氣息。
“天基境五重天!”東方稷驚道,嚇得身旁的東方煙染也花容失色。
“朋友,你是何人?來我城主府有何貴干?”東方稷問道。
整個昭陽城天基境的強者總共也沒有幾人,云融在閉關,聞擎已病入膏肓,幾位原武學院的院長已不問俗務,那么此人又是誰?
如果此人是凌云帝國皇帝鳳道鴻派來的,那就麻煩了,東方稷的修為此時已廢了大半,那天基境的黑袍人若想殺他,易如反掌。
“東方城主,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總之,我對你沒有任何敵意!東方城主身中劇毒,修為廢了大半,恐怕你已經瞞不住了,不然的話,那鳳道鴻也不會如此急切地要廢去你的城主之位?”黑袍人說道。
“你怎么會知道我身中劇毒?難道你在城主府安插了眼線?”東方稷怒道。
“東方城主,你想多了,在下也是一位天基境的修行者,你中毒之事焉能瞞得過我。實話告訴你,我是來幫你的。”那黑袍人朗聲道。
東方稷半信半疑,“我與你素不相識,你為何會幫我?恐怕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我與云融有血海深仇!我絕不愿看到他把你取而代之,堂而皇之地成為昭陽城的城主,所以我愿幫你,這個理由,你可滿意?”黑袍人答道。
東方稷精神大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如果能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