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者中,選擇了師傅那位姓郭的朋友。
這也直接導致了師傅與那位至交好友的分崩離析。
當年的情感糾葛,余七安并沒有講的太清楚。
大抵就是他們出山是背負著什么關乎九州興亡的重要使命,而那位好友在有了家室之后就退出了,師傅一人擔起了全部責任……
這類可歌可泣的故事情節。
對這位拒絕過師傅的女子,李楚也是充滿了敬意。
對面的楊夫人也是目光犀利,四下打量著分觀內的一草一木。
杜蘭客在旁邊陪坐。
她朝李楚問了一句:“你這孩子長得倒還不錯,怎么收了這么個又老又丑的徒弟?”
杜道長默默起身離開,蹲大門口放風去了。
狐女來上茶。
楊夫人瞄了一眼,“這小狐貍資質還行,道行怎么這么低?是不是心思都沒用在正地方,還是你這主人調教得不嚴?”
狐女夾著尾巴逃走了。
中途王龍七從外面回來,被她盯了一眼,頓時渾身發冷。
楊夫人當即問道:“道觀怎么還允許這種不三不四的人隨便走動?”
王龍七也夾著小尾巴溜走了。
李楚既驚嘆于她看人之準,又不得不答道:“他是我朋友,暫居于此而已。”
楊夫人看著李楚,搖了搖頭,“你居然和這種人交朋友,那看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我要重新考慮對你的評價了。”
“……”
李楚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楊夫人,要不還是先說說……小寶的事情吧?”
畢竟這件事是師傅無比看重的事情,他千里迢迢到神洛城就是為此而來,終于等到了正主登門。
另外,也是希望楊夫人停下對道觀的審視。
換句話說。
別罵了、求求了。
提起兒子,楊夫人的目光也變得沒有那么犀利,甚至流露出幾分柔和。
“那個小癟犢子……”
“我想可能是因為他的極陽之體吧,被某些勢力很強的邪門外道相中。我一開始發現有人在監視我們,就發覺了事情不對,也與他們交過手,發現對方來頭不小,我就趕緊帶著他躲起來了。”
“我給你師傅的信也是那時候寫的,當時我尚且不知道對方是誰,就先帶著小寶隱藏了起來。但是對方似乎有精通卜算的高手,我們每次藏身的位置,總是能被找出來。我和他們斗了幾次法,最終還是敵不過,被他們把小寶搶走了。”
“但是幾次纏斗之中,我也試探出了那幫孫子的一些根底,感覺大概率是出自魔門。”
“魔門?”李楚重復了一句。
先前他一度和魔門中偃月教的人打過交道,見識過這個龐然大物的一點實力。
“只恨他爹那個老癟犢子,我生下孩子不久他就跑路了,讓我有事去找余七安那個老混蛋。要是他還在,魔門那些孫子哪里敢招惹老娘。”
楊夫人稍一停頓,就又想到了另一個輸出目標。
李楚揉了揉眉頭,心說這位楊夫人看起來是位大噴子,得小心應付才行。
他謹慎地問道:“那我要怎樣幫助您呢?我們能找到小寶的位置嗎?”
“我只有一點線索。”
楊夫人道,“先前小寶身上早有我種下的符印,我可以隨時感知到小寶的位置。但是這道符印在不久前消失了,可能是被人破除了。我正準備到符印消失的地方去探查一番,這時候恰好聽說了你這德云分觀,知道是余七安派人來了,這才上門找你。”
“其實我還有個問題。”李楚問道:“既然您很早就發現了魔門中人的蹤跡,還和他們交過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