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會不會煉尸?
這個問題廖不一很難判斷,不過……如果會,那么過來的也是妖王級別的,這就危險了。
但是又不太可能,畢竟妖王從來不敢出現在人族的地盤上,一旦發現就是被圍殺的下場。
妖王相當于人族的元嬰期大修士,但是妖王又和元嬰期不同,元嬰期往往都是各個宗門的最后底牌,不會輕易出手的,平時都是修煉為主,并且不再過問宗門的瑣事。
而妖王呢?
他們往往領導著一個族群,除非是同族妖王,否者根本不會在一起共存,妖族的地域性很強烈。
同時,一個族群擁有的妖王并不多,一旦出現問題,那么整個族群麻煩就大了。
很容易被吞并,成為其它族群的附屬,百年之戰中,這些附屬族群減丁是最多的。
所以,妖王很重視自己的安全,即便是五百年一次的大戰,也不會輕易出動,即便出動也不會與元嬰期修士死磕。
如此想來,妖王跨過橫斷山脈的情況基本不會發生,那么就是人族自己做的了?
可是為什么這么做?
如果云州出現問題,那么得便宜的還是要妖族啊!
千年之亂后,人族之中確實也有過和妖族合作的,但是最后都被群起而攻之,這種人下場往往十分的凄慘,因為面對妖族,人族的聯合還是十分牢固的。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大家都明白這個道理,好好的人族不當,去給妖族當奴隸嗎?
廖不一想不通!
這事兒還是需要通知其它宗門一聲,尤其是擎天劍宗,雙方一直互惠互利,算是鐵桿同盟。
想到這里,廖不一手書一封,隨后派人送了出去。
……
“該死,整整四十九年的心血就這么完了!”一座深山之中,一個人影憤怒的咆哮著,他的面前還跪著一人。
“長老息怒,旱魃并不好控制,尤其是它的食欲總是無法滿足!”跪著的人說道。
“哼,不是讓你抓人給他嗎?”這位長老不滿的冷哼一聲,“此事宗門如何處理還不得而知,我也沒有權利處置你,你自己回去領罰吧!”
“是!”
這位長老的身影變得模糊起來,隨后消失不見,而跪著的人站起身來,拍了拍的自己的雙膝。
“嘿,就讓我自己一個操控旱魃,還要去給它弄吃的,能看的住才怪呢!”這人不屑的說道,“宗門內部意見根本就不統一,還怕對方發現,憑什么讓我來啊?”
他的不滿情緒十分的強烈,但是又無處發泄,只能自言自語。
不過說了兩句之后,他也是不再開口,而是四處查探一番,清理一些痕跡之后,這才轉身離去,在深山之中穿行,還不時的小心抬頭觀察一下天空。
最近符元宗大規模出動,總是會有金丹期的核心弟子不時的飛過,這讓他不得不小心謹慎,對方的神識會不斷的掃視,他隨時有可能暴露。
還好,這次計劃宗門賜下了寶物,不然他早就被發現了,而宗門下達的命令也是通過傳影石,雖然耗費不菲,但總算還是安全的。
……
一百六十六院在夜晚之中,顯得格外的安寧,下午與白師兄聊了很久,大家都是高興的同時,也是羨慕的很。
白敬賢確實經歷了危險,但是收獲也是豐厚,而其他人呢?
大家也是心中明白,這種機會可遇而不可求,即便遇到了,會和白敬賢做出同樣的選擇嗎?
而自己又有什么本事等到支援到來?
包福新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強求,自己的計劃不可動搖,晚飯之后,各自回到房間,而王送玉也是回來了。
他直接去了白師兄的房間,想必又會聊很久,而包福新準備測試復印機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