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俠,抱歉抱歉!”彪哥一臉惶恐的對潘陽拱手“叔叔阿姨應該沒事吧?”
潘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彪哥嘴里的“叔叔阿姨”就是自己老爸老媽。
主要彪哥面相有點兒老,滿臉皺紋跟沙皮狗似的,充滿了改革開放的時代感,讓潘陽下意識就把他歸類到了上一輩人里。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老潘家剛剛一家子其樂融融的吃完午飯,現在老爸老媽在睡午覺——
能有啥事兒?
但是彪哥這話顯然有故事,潘陽眉頭一皺“我爸媽應該有啥事兒嗎?”
“還好還好……”彪哥松了口氣,神神秘秘的說“大俠,借一步說話!”
借一部什么?潘陽皺著眉頭跟彪哥走出去,彪哥撐門面的那輛奔馳s300停在路對面老小區后門旁,還跟著一輛奧德賽。彪哥帶著潘陽走過去敲了敲奧德賽的后排車窗,后排車窗打開了彪哥做個“請”的手勢
“大俠請看!”
潘陽往里一看,只見奧德賽第二排第三排滿滿登登的坐著幾個彪形大漢。
也不對,第三排中間那個一點兒都不彪。不但瘦得跟個小雞子似的,還捆得跟個大閘蟹似的,被兩個彪形大漢夾在中間,鼻青臉腫,頭破血流。如果不是那一腦袋標志性的紅毛,潘陽差點兒沒能認出來他是誰。
潘陽猶記得他當初是怎樣的牛逼轟轟——我叫火雞!火焰的火,山雞的雞!
彪哥給潘陽解釋“這小子想報復叔叔阿姨,我把他帶過來給大俠處置!”
火雞哭了“我不是,我沒有……”
“我尼瑪!”坐在第二排的黑皮回手就是一個大耳光“老大還會冤枉你?”
就他?
潘陽啞然失笑“你處置吧。”
“包在兄弟身上!”彪哥把胸脯拍得叭叭響,見潘陽對他自稱“兄弟”沒有反對,彪哥順勢就改了口“潘哥,除了這事兒,兄弟還有個事兒……”
潘陽“什么事兒?”
見潘陽沒直接拒絕,彪哥滿臉堆笑把潘陽往奔馳里請“耽誤潘哥幾分鐘……”
潘陽意味深長的瞥他一眼,上了車,就看看彪哥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娃。
彪哥也跟著他坐到了后排,揮揮手,司機大漢立即知情知趣的下車關門。
副駕駛的人卻沒有下車,從她的披肩秀發和淡淡幽香可以知道她是女人。
而且,應該是個漂亮女人。
“潘哥,實不相瞞,兄弟有一事相求!”彪哥雙手抱拳一臉誠懇的說“這件事關系到了兄弟能否在山城立足,只要潘哥愿意出手相助,這些都是兄弟孝敬您的!而且從今以后,兄弟的所有生意潘哥都占兩成!”
配合彪哥的話,副駕駛的女人側過身子,把一雙大白腿架在了扶手箱上。
她又把一個手提箱架在了大白腿上,打開箱蓋露出里面一捆捆的嶄新鈔票。
女人的淡淡幽香混合鈔票的淡淡墨香,女人的大白腿襯著鈔票的大紅紙,而且女人的顏值至少也是?;ㄒ陨?,鈔票的價值至少也是百萬以上……
太刺激了!
世界上大多數男人都無法抗拒這種刺激,哪怕他們明知道自己不配受刺激!
潘陽在彪哥和女人古怪的目光中慢條斯理剝開棒棒糖花花綠綠的包裝紙。
把棒棒糖叼在嘴里,潘陽一手搭在了彪哥的肩膀上“你還欠我一件事?!?
彪哥忐忑不安“是是是,只要潘哥您說話,在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潘陽笑瞇瞇的拍拍彪哥肥厚的肩膀“不用赴湯蹈火,滾得遠遠的就行了?!?
彪哥和他的小伙伴兒們都僵硬了,目瞪口呆的看著潘陽開門、下車、走人。
潘陽嘴里叼著棒棒糖雙手插兜踩著魔鬼的步伐穿過馬路走回潘家扎紙店。
除了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