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之際,漫天雪花飄飄灑灑,寒風依舊,在那兩顆百丈巨柳門前聚集了十一二名修者。
大門被敲得哐啷巨響,以他們的實力本可以破門而入,然卻是故意敲打弄出巨大聲響。
整個唐家府邸,只有八名護衛,全府上下也只有十余人罷了,而今清晨聽聞響動,鬧得一家人不得安寧,此時此刻,眾人聚集在院中。
“家主,讓我幾人出去交戰吧”門外眾人囊罵難聽,口如懸河,說的污穢言,出的是傷人刀,幾名忠心的護衛聽得都難以忍受,心中氣惱,誓要出去與他們斗個輸贏,拼個生死。
唐武庭卻是搖了搖頭,莫要管他,若是不打進門來,便不與交戰,如今唐家僅剩他們十多人,都是忠義之人,任誰受傷也不得,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愿與他人拼個生死。
“父親,難道就任由他們辱罵么?”唐芯雨聽得一些污穢言,心中惱怒,看向其父。
“世事險惡,能忍則忍,不可亂了心境。他們此舉,是想故意引誘我們出去,故而也不曾打破家門來,若是此時殺出去,卻是正中下懷,其意不妥”唐武庭解釋道。
待得此時,那后院走廊走出來一個身影,青藍長發隨風飄,臉上一絲疲倦意,一身青袍隨風動,恰是聞聲而起人。
“我倒是沒人,怎的都在此處”葉落一副疲憊樣,連連打著呵欠,雙眼迷離,瞧得眾人在前院聚集,大門敲得叮當響,卻是無人敢上前,“有客人來,自當迎接,家主此舉不妥。容我來見上一見”。
葉落也不理會他人詫異目光,徑直的走到大門處,怒喊道,“誰家的餓鬼,清早不修道法,跑來爺爺門口叫囂,惹我好夢,報上門來”。
正說那一群人在外,三四人敲打院門,正以為眾人做了那縮頭的烏龜,罵的正氣勁,誰知其中門內傳出一個略顯稚嫩的孩童聲來,竟然自稱爺爺。
那院外十多人詫異間,忽聞大門緩緩而開,只見一少年站在門口,睡眼朦朧,絲毫沒有緊張之意。
卻道是誰,原來是一個小童。眾人見到打開院門的少年,皆是哈哈大笑起來,莫不是唐家沒有了可用之人,連這十余歲的小童也上前來送死。“你這小童,與唐家有何關系,莫不是那唐武庭的私生子,見你力小身輕,當做一門童。哈哈、、、”為首的石浚笑道。
原來今日上門尋釁的乃是石家之人,此人乃是石家的二公子,石家本一不入流的家族,近些時日卻是不知從哪里來的消息,竟然也來唐家鬧事。且說此人依仗結丹四級的實力,在門口大罵不提,率領的十余人,出了七名結丹四五級的實力外,還有三人是筑基九級,連那結丹期都不曾到達。
看著門口鬧事的眾人,為首的竟然是一個年不過十七的少年,葉落皺眉呵斥道,“是不是門童關你屁事,擾我清修,就該死罪”。
此話一出,石家眾人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而起,殊不知這體無靈力的小童,竟然這般的逗笑,一個連靈力都不曾修煉的人竟然說什么清修?真是千古之來一奇事,萬年之中一笑談。
“轟、、、”就在他人大笑連連之時,瞧那少年身上突然爆發一股罡正之氣,突然劍威降臨,氣勢震動。
少年緩緩踏步,劍氣未發,而劍風卻是涌動,以自身為中心,三丈之內肅殺之氣籠罩,“踏踏、、、”自門前走下臺階,這一刻那原本慵懶的目光已然變得異常冰冷,如同這寒冬的冷風,讓人后脊發冷。
自三月前,隱遁深山,術劍實力又精進一步,眼下九宮已然是兩宮完備,丹田之中,二十六道元氣按照九宮排列,氣勢暴漲,心中劍早已頓悟,不結術印,便可引動劍氣。
“給我上,殺了他”石浚后退一步,當即命令出。
唐武庭在后,看著葉落這突然一幕,暗自傷神,怎的少年如此魯莽,一人便是走了出去,當即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