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素裹,腳踏祥云白羽靴,緩緩而行,每一步落地,皆是在地上留下一絲冰絲,隨即迅速的消融。
出塵的氣質顯得與眾不同,想必縱使山河鎮的鎮主蒿玄青也沒有如此的舉止。
好似寒冬之際的一朵梅,冰清玉潔、潔白無瑕,容不得絲毫的塵埃。
隨著少女的出現,一名中年男子緩緩而出現,一副圓臉滿眼含笑,身子略顯微胖,葉落卻是認得此人,正是山河鎮的鎮主蒿玄青。
再后跟隨的便是當日在唐家而來的客長,幾人低頭頷首,對于前面兩人甚是恭敬。
八人鐵衛跪倒在地,幾人目光掃出,葉落的身形落入幾人的眼中。
蒿玄青看著少年,一頭黑線,這誰家的少年,怎的如此不懂規矩,竟然跳在山河府邸的牌坊之上玩耍,本欲發作,卻是見少女在前,只是低聲道,“這位小童,此地不是玩耍之地,快快下來”。
葉落卻是置之不理,嘿嘿一笑,身子一掠跳下牌坊來,拍了拍屁~股,轉身便走。
今日本欲見鎮主,一則說明三月前之時;二則是告知馮家邪氣之事,不過眼下有他人在場,不知是否與馮家有關聯,隨即先行離去,再找機會說明緣由不遲。
“等等”只是這腳步尚未踏出幾步,便是被少女叫住,話出之音,有一種不容反抗的威壓。
壞事了,葉落停住腳步,并未回頭,體內元氣卻是暗自運轉,被其留下,定無好事。
“白公主,只不過是一個略微貪玩的少年罷了,可有不妥?”蒿玄青聞言問道。
少女顧了一眼一旁的蒿玄青,問道“如此說來,蒿鎮主可是認得他了?”
“這個、、、”被問及少年的來歷,蒿玄青有些遲疑,他哪里認得這少年,只不過自己先入為主,能夠在此地來玩耍的,想必是附近家族的少年而已,話說,附近的少年自己也認得一些,卻也不識得這位。
葉落眼神左右轉動,腳掌一踏,身形掠出,腳下兩道青色的元氣加持,如同踩了風火輪般身子暴掠而走。
“休想逃”少女眼疾手快,單手結印,身形原地飛起,好似翩翩飛舞的蝴蝶般而出。
元嬰?葉落回首一顧,但見少女身子離地四五丈,拔地而起,飛掠而來。
此乃踏入元嬰,身輕如云,能夠御氣飛行也。
自己一個地上跑的,那有她地上飛的快,兩個呼吸間,少女身子已讓是擋在身前,鋪天蓋地的寒氣直接是封鎖了前進的路,如同是布置了一道阻攔的無形冰網。
刺啦,葉落急忙停住,雙腳在地上劃出一丈長的痕跡,糟了,跑不掉了。隨即一臉賠笑的道,“這位道友,你我并不相識,何必攔我去路呢?”
“怎么說不相識呢?”少女冷冷言道,“想必道友忘了,旬月前,你我卻是在山河鎮北的坊市街道遇到過,那時你身旁還有一名好看的女修呢”。
她倒是記得很清楚,當日只是擦肩而過,并無有任何交集,卻怎的如此。
葉落一副尷尬樣,“哈哈,道友真是好記性,我卻是有些忘記了”臉上雖笑,但心中卻是戒備,這少女可不好惹,冰屬性的純靈根,若是打起來,資質論不過,就是實力也不一定拼得過,元嬰階段,那可是一條鴻溝啊。
蒿玄青幾人此刻也是急忙趕來,見到少女將葉落攔住,以為是少女的什么仇人,當即命令八位鐵甲護衛將葉落團團圍住,一副甕中捉鱉之勢。
“這位道友,你是何名姓,家居何地,來我府邸何干?”雖是詢問之意,但威勢而出,卻是有種質問的意思。
葉落最煩這種仗勢欺人,以多欺少的行為,當即嘴角一笑,“怎么?無名無姓就不能來山河府邸玩耍?大路朝天各走半邊,我也不曾撞你山門,這山河鎮雖是鎮主掌控,但也不能見人便詢問一番吧”。
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