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我想,你不是特意和我說這些的吧”葉落笑道。
見到葉落臉上那時不時的笑容,她心中有些恐懼,在自己看來,這并不是真正的葉落,好像現在的他披上了一層面孔。
與其見到現在的葉落,她更愿意見到一個還處于悲愁之中的少年,至少那樣的他還是真實的,而現在的少年卻是顯得有些不真實,說的滿是客套之話,甚至連臉上的笑容都變得如此的之假。
一年前的那場戰斗她親眼見過,也不想在葉落的面前提起,可是正因為見到了那一切,她才覺得現在的少年有些不真實。
他變了,總覺得在他身上有一股若隱若無的恐怖氣息。
“算了,我說什么估計你也不會聽,你有你的想法”唐芯雨欲言又止,看著山月花色,只覺得有些失趣。
“要是芯雨姐有什么忠告但說無妨,你我也算相識一場,何必如此。天下之大,各修大道,曾有言曰萬法隨緣,其實相識也是緣分”葉落神情坦然的道,“在這三州之中,緣淺緣深,只是一瞬,有些人,相識一面,卻是能夠銘心刻骨;而有的人,縱使相識萬年,也只是相識而已。緣總是要散的,有些人總是會走的,就像上次大戰一樣,逝去的就永遠回不來了”。
“你如今是堂堂劍宗宗主,我只不過是一名凡修罷了,還能有何忠告。世間之理皆在你心,大道之法皆在其力”唐芯雨苦笑道。
曾經的少年已然是劍宗的宗主,一戰封神,現在是整個山河鎮眾人心中的英雄,自己而今也不過是筑基的小修罷了。
“你又何必挖苦于我,難道在你心中,我就是一個只重名利之人?重啟劍宗,是尊師之志,也是我、、、”葉落話至于此,心意漸冷,笑道“其實也無什么,我本出身低微,而今能夠有一方立足之地,怎能不讓我心有澎湃之意。我大傷初愈,今感勞累,便不在此久待了”。
葉落轉身而走,身后羽翼而出,青羽掠動,身形而飛,“愿春花不盡,繁華多盛,且珍重”。
話語而留,身形已然騰空飛去。
看著那早已飛身而走的少年,唐芯雨愣在原地,頓覺有些苦澀,望著身去,只好自嘲一笑,眼中繁星,多出于水,忍而低頭不視。
眾人在花圃賞花,卻見葉落只身而走,也不知為何。
后眾人又在星辰院齊聚,一番熱鬧,最終白冰也在其院未曾久待,隨了眾人而離去,便是落身唐家暫居了三日。
葉落自回劍宗,便是趁夜而休,次日便是向枯道子眾人訴說實情,此下他心意已決,準備前往炎龍城一趟。
魏德所言,若是自己能夠進入四大學院其一,并在十年一屆的荒州院會中爭得第一,便是可以憑借混沌鏡找到其妖魔魎的蹤跡,之后無論城主是否出手,他都會親自前往。
在山河鎮錯過了一次最好的機會,這一次,他不想再錯過,也許對于自己來說,這將會是最后一次,若是不能救回納蘭青,他何以活其世。
枯道子聽而極力勸阻,先說如今劍宗剛立不久,根基不穩,此時正是需要葉落鎮守劍宗,而今他卻是要前往炎龍城,且不是背道而馳;二者,炎龍城之危險,遠非山河鎮所比,其中強者如云,三州至強的仙者也在其中,局勢之復雜,實力之強盛,非一言能道盡。
雖說葉落今劍術小成,但若是與那些活了數千年之久的老家伙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
況且今劍宗剛起,眾人不可隨之而往,葉落一去,劍宗之事自己只能料理,其宗主身側也無人照看,若是遇到什么危機時刻,也不可伸援手。
“枯老放心,此一去,我自有斟酌。況且,此次乃是受城主之邀,若是我有什么不測,想必城主也不會坐視不管。只是眼下,劍宗一切事物,需要枯老出面勞累,葉落心中不忍”葉落而道。
“宗主,若說找尋妖魔,并非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