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子鼠出了風濤宮,下了山峰,行的不遠但聽遠處有嬉嬉鬧鬧的聲音而出。
自己這活了幾百萬年,卻也不怎么在人族的學院之中玩耍過,一時貪玩心起,便是尋著聲音而去。
風濤宮之側的山峰乃是虎嘯峰,而此峰上修煉的皆是剛入地虎院的女弟子,其中最著名的當屬虎嘯宮了,乃是地虎院新弟子第一人梅蝶所在之地,故而此峰下方整日聚集的男弟子倒是不少,皆是仰慕其四大幻神的名頭而前來。
正說今日梅蝶一行之眾本欲去易虎坊的任務殿,不知是哪個女弟子走漏了風聲,而今梅蝶所出,幾乎是新弟子中大半的男弟子而至,特來瞻仰一番美人。
子鼠本是獸類之容貌,行走在學院多有不便,每遇弟子皆是被其指指點點的甚是引人注目,于是其計上心頭,尋得一方無人之地,幻化一番身形,正是葉落之容貌也。
你瞧那,真是好變化,白色長發飄飄然,俊秀容貌下天凡,眉心一點劍影生,青袍隨身氣不凡,遠遠看去,真是一個俊秀的少年郎也。
這般的樣貌,在這女弟子眾多的虎嘯峰行走,自是吸引了不少女弟子的目光,又加之葉落實力本身強大,曾在濕森之地一人獨戰骨夢琉素出盡風頭,現在新弟子中誰人不識得。
“妹妹,快來瞧,你看那西邊走上來的那個少年”
“姐姐,你又犯花癡了,我們這虎嘯峰如今成了名山了,整日來的少年還少嗎?什么樣的少年沒有見過啊”
“哈哈,我們這柳姐姐定然是又瞧上長的俊秀的男弟子了”
在虎嘯峰的上山的一處涼亭,四五個少女坐在一起,望著風景,看著那絡繹不絕,走上走下的男弟子。
可嘆啊,這么少年俊秀的弟子,都是朝著那虎嘯宮的梅蝶去的,哪里有人會顧他們一眼,縱使百里有一兩個,也是長的甚是寒磣的,入不了眼。
“我說啊,柳姐姐,你就看看,解解眼饞,別口水都掉地上了,免得被那些男弟子嫌棄,說我們是什么癡人”一名女弟子看著身旁的師姐顧著山下的人群,那口水都快流到下巴了。
“之前還不曾注意到,不料我們此次新入院的新弟子中竟然有長的如此標致的少年郎”柳師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一副百看不厭的神色,恨不得這兩個目光永遠的定格在那少年的身上。
幾名女弟子聞言,不免多了幾分好奇,這虎嘯宮來來往往的男弟子皆是長的一個比一個俊秀,卻是未曾見過柳師姐這般模樣的,到底是何等的人,竟然使得她如此的癡迷,當下回眸而望。
但見自那山峰底下,身穿青袍的白發少年郎招搖撞市的大搖大擺走上來,步伐之妖~嬈,舉止之怪異,惹得無數的男弟子女弟子的圍觀。
其形態,比那狐媚多幾分魅,比那怪多幾分秀,比那男弟子多幾分色,比那女弟子多幾分妖。
真是一個活脫脫的妖~嬈、嫵媚、俊秀多怪之少年郎也。
若是此刻葉落了見到這子鼠幻化自己身形,行的如此的事來,縱使他修為再高,道行再深,也要瞬間崩潰,很明顯它乃是用著葉落的一副皮囊行的不為人的舉止。
“這位師姐,你長的可真是美妙啊,不如我們結伴侶吧,我可是很看好你哦”
“這位師兄,我們兩人結拜為兄弟吧,我看你骨骼驚奇,道行高深,以后我們一同修煉啊”
這子鼠堪稱是賣弄風騷的大師也,見一男弟子便是要結拜,顧一女弟子便是要結伴侶,這一路走來,不知有多少名弟子,在驚慌失措之下而逃。
若不是懼怕葉落之實力,恐早已一頓拳打腳踢將其滅殺了。
在那山峰之巔的虎嘯宮前,有一眾弟子,其中包括周暢、郝焱以及梅蝶皆是從虎嘯宮而出欲去易虎坊一同外出任務。
聽得忽然而起的莫名喧鬧聲,本以為是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