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盟總盟建立在東武國以西,毗鄰天淵,自在盟無論是修真界還是在江湖當中,赫赫有名。
自在盟之所以稱之為自在,乃此盟由八大修真勢力組成,彼此間互不干涉,各自發展自己勢力,如烈女門門主,還是一門之長,但八門一派也存在缺陷,那便是八門各行其事,難免有利益沖突之時,不得已,最終由八門共同推薦一位盟主,這樣做的好處佷明顯,將八股不同的勢力扭成一股繩,同富貴,共生死,自在盟由原來名不見經傳的小門小派一舉躋身修真界前十的大門派。
而八大門又以五毒門,千幻閣,烈女門,萬獸宗為首。
此時,自在盟萬獸宗內。
“宗主,收到宗內弟子來報,此人正在勾靈村。”隨即此人手掌憑空一揮,一副人形畫像光幕出現面前。
“恩,在上次掌門大會上,魏四娘差點將其活捉,這小子身藏重大秘密,若不是冰風谷冰鳳插手,只怕魏四娘就此立下大功,烈女門在自在盟排前三,一直死死壓過我們萬獸宗一頭,此次,本宗親自出手,就不信這冰鳳能時時刻刻守在那小子身邊。”
“對了,為了不打草驚蛇,通知宗內弟子,不可動手,只需跟蹤便可,本宗今晚便連夜趕去,你對外聲稱閉關便可。
“是,宗主。”
萬獸宗,以御獸成名,威震四海,宗主薛海,曾以一只金剛猿,橫掃一派,金剛猿力大無窮,堅不可摧,所過之處,滿目瘡痍,一片狼籍。
類似的情形也出現在自在盟排名第一的五毒門,五毒門門主,裘一醉也悄然出發。
東武國邊境處,七玄堂主殿中。
“尋風,你說此子使出五行真元陣,可否確定”七玄堂堂主郭木,拈著半百胡須,不時點了點頭,彷佛在品味一盞香茶。
“掌門,此陣初起,那氣勢驚為天人,僅散出的威壓,便讓我和魏四娘動彈不得,此人一手符箓之術雖說從控符上來看,并未有多高明,但論畫符之術,卻稱得上天賦異稟,此符陣之符箓,屬五行之術范疇,個中有多復雜,掌門您也知,若是沒有極高悟性,或經驗的積累,并非一朝一夕,便能刻畫出來。”燕尋風看上去頗為悸動。
”哦,那你又如何肯定那是他自己所畫“郭木聽后,對此人越發好奇。
“此陣他既能發動,符菉陣,畫符乃基礎。”
燕尋風見掌門生出興趣,便一五一十將其中詳情說了出來。
“掌門,您這才閉關出來,此事還是交給我去辦。”
“可不過切記,不可強來,能帶回來固然是好,若是帶不回來,必要的時候還可助他一把此人能得宮掌門出手相助,又豈是泛泛之輩。”
“若
是再遇上宮掌門,替本門問聲好,帶上六字便可,十年之約已到。”
七玄堂某個房間內。
此時已是子時,殘燈朱幌,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世人皆說,雨是相思所化,情有多深,雨便不止,自從入夜來,這雨便未曾停過。
一女,枕在窗檐之上,惆悵的眼神望著窗外,如一個木頭人,一動不動,一呆便是幾個時辰。
冷雨滑過她憔悴的臉龐,滴落在地,已分不清到底是眼淚還是雨水。
“唉”幽暗的走廊中一位身穿黑色服飾男子,無奈的往回走去。
“老爺,都幾個月了,每當下雨,小姐就這樣一坐便是幾個時辰,滴食未進,小姐身體已經孱弱多病,再這樣下去,只怕”
“閉嘴不可胡說。”
隨即男子嘆息,“我這傻閨女啊,人死不能復生,夜夜以淚洗面,肝腸寸斷,這又何苦。”說完男子悄悄背過身去。
男子正是祝正奇,而他口說所說的閨女正是祝語風,他們輾轉來到七玄堂,只能投靠祝二叔。
自從林宸本被神秘人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