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屠沽往前追去的同時又抨出一術。
“不識好歹!”薛海一拳揮出,拳頭化形,一道數十丈的金色拳頭與黑芒在空中炸裂,而金色拳頭其后,隱藏另一道二色毒霧。
裘一醉一改常態,破口大罵,“老子管你是人是鬼,毒你個祖宗八輩。”
雙色毒霧在屠沽身前炸開。
“哈哈我說二位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如此無知,老夫身為鬼族,靈體之軀,豈會怕區區毒霧之苦。”屠沽得意忘形的嘲笑。
話音剛落,只見四散的毒霧,竟然緩緩朝屠沽身軀上凝聚。
“啊這是什么?這是什么!”屠沽身形一閃,退至數十丈遠,而毒霧卻如影隨形,在其身上越聚越多。
遠處,薛海與裘一醉視線相對,會心一笑,站在原地靜看一場好戲。
誅心般的痛楚從軀體上清晰的傳來,那種如同萬蟻噬心感覺,讓他除了瘋狂逃竄,并無他法。
漸漸,屠沽凝實的身軀開始虛化,四肢開始出現殘缺不全,那感覺就似一塊圓形大餅,被咬去一口,身體之上出現細微的缺口,缺口正在迅速擴大。
原來,薛海與裘一醉早商量好對策,白猿重在救人,然后由薛海佯攻,佯攻后暗藏毒攻,毒攻對于鬼族來說,幾乎不會起到作用,想必對方定會掉以輕心,果不其然,毒霧中隱藏萬獸門飼養的一種細微的靈蟲,此蟲靠吞噬靈力為生,對于靈體的鬼族來說,無疑是一大克星。
而毒霧中早就做了手腳,不光暗藏靈蟲,還在毒霧中混合了某種氣味,對方一旦身染此種氣味,無論他躲至何處,靈蟲憑著特殊氣味便能找到目標。
二人此招配合的天衣無縫,不到片刻,屠沽的靈體已然不見人形,境界也跌回鬼劫境初期。
隱隱還有繼續往下跌落的跡象。
“一次又一次,今日老夫便讓你們見識見識,什么叫不知天高地厚。”
屠沽殘缺不全的身軀轟然炸開,在另一處,一個身形重新顯露,正是屠沽,只是此時屠沽氣息極為紊亂,虛弱無比。
靈蟲失去目標,盡數涌回。
屠沽披頭散發,狀若瘋狂,他連連掐訣,向鎖魂瓶打出數道法訣。
鎖魂瓶內,一聲聲凄厲詭異的尖叫聲響起。
一股強大聲浪倒卷而出。
遠在半空的薛、裘二人,感受到聲波蘊含可怖的精神力。
“這,到底是何怪物,僅僅只是聲浪便讓人生不出任何反抗之意,速退。”薛海大喝一聲,身形暴退。
裘一醉卻慢上了半息,聲浪緊隨著他身后窮追不舍,僅僅只是邊緣,便讓他頭重腳輕,如同醉酒一般,昏昏沉沉。
他們二人精神力比燕尋風還低,親眼所見燕尋風中招的下場,裘一醉哪敢停下,不顧一切往前逃竄。
“哼!知道逃了,晚了!”屠沽正欲將瓶中鬼王釋放出來。
“屠沽!私自將鬼王放出,一旦鬼王受損,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擔的了,你屠沽被煉成鬼奴倒無所謂,但自此鬼族再無屠家。”
一語驚醒夢中人,屠沽止住身形,背后發涼,久久不曾回過神來,方才如同做了一場噩夢,怎會生出將鬼王釋放的想法,即便鬼王不受損,僅憑他的境界,也無法完全控制鬼王。
“多謝龍皇叔提醒。”屠沽心有余悸的回到瓶中。
“不必再追了,相信他們也不敢再來,此事我們雖然損失不少,鬼王無恙,就此作罷,免得屆時更多強者趕來,只是既已暴露,不宜再待,可惜了此處鬼脈,你我得盡快尋得一處新的容身之處,在大事未成之前,以后不許再將鬼魂私自放出,去外界吞噬生靈!”
“是!老奴知罪,老奴一切聽從龍皇叔吩咐。”
“罷了,老夫知并非你意,但,沒有下次。”
“你先去將洞口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