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畫像可證明什么”元宗沉著臉問道。“回稟陛下,此畫像畫的乃是陶氏之子,是太子吩咐畫的并派送到紅帳”,常言說道。元宗轉向在一旁未說話的元煦問道“太子可要辯?”元煦出列說道“流放之人在朔陽關外被襲,死傷三十六人,但斬殺敵軍五人,此畫像乃是為照顧人倫,念其殺敵有功所賜。其次,常卿怎知是我指使任崇包庇罪犯?”
常言聞及抬頭看了一下二皇子,只見二皇子此時臉都黑了。二皇子出列說道“是否乃太子指使,可讓任崇出面指認,再者聽說流放之人到現在為止尚未充入軍妓,此乃違抗圣諭”。二皇子似乎心揪緊了般,這個計劃本應該晚幾日執行,畢竟需要任崇的當面指認,長鷦的供詞,可現在不得不提前,明顯效果不顯。現在只要任崇能指認太子,那么還不算一步死棋,但是任崇就不能再用了。
“陛下,任崇言明此乃嫁禍,最后不管被嫁禍的人怎樣都會被查到真相,兒臣建議查明真相”,元煦又說道。二皇子正想再說,卻被元宗打斷了“著任崇接諭開始三天內查明真相,流放之人充妓,否則斬立決”。元煦雙手握拳壓著心中的沖動才沒說出求情的話來,葉博仁見此剛剛懸起的心放了下來。
退了朝,元顯看著元煦離開的背影,心中的不甘再次襲來。元煦只是比他早生了三天而已,先皇后已逝,他只是寄養在淑貴妃那,他為何生下就是太子,而不是他。本來可以把他拉下馬,卻被他先下手,讓他功虧一簣,心中的不甘和憤怒再次掐緊著他的心臟。
元煦同樣黑著臉進了書房,圣諭一到夏筠鈺就……雖然沒有把她暴露出來,但是因為他的失誤,卻讓她去承受后果,元煦心中的火在煎熬著他的心,那是他喜歡的人呀,是他一手把她推入深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