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鵲,你說你身后的主子到底在想什么呢,他心中真的只有那么一個人嗎?”元越冷冷地問道。長鵲心中一突,低下頭,并不言語。元越也不在乎,最后看了一眼場中的女子,轉(zhuǎn)身走了。
“殿下,姚平傳信來了”,長鶴遞上手中的信。元煦聞言停下手中的筆,俊冷的眉間寬了寬。
待他看完信,眉間緊促,難怪最近二皇子除了京都的生意,其他地方的財源都被截斷,還有夏筠翊幾人被從渝州送到了明老太傅那里,只要在明老太傅那,連父皇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明老太傅是先帝留給父皇的人中唯一在世的了。他料定元越回來之后會反擊,但是沒想到會這么快,這么狠,一點都不像他即往的行事。他更沒想到明老太傅會出面收夏筠翊與蔣平吉為徒。
“太子殿下,三殿下這樣會不會?”長鶴腦子里理了理最近三皇子的動作,他有些觸目驚心,外面總說三皇子雖然睿智,但是獨不愛政事,上次領(lǐng)兵出姚平還是因為陛下直接下旨他才去的。正因為他的即往表現(xiàn),所以即使是兵敗,外面的人也不覺得奇怪。
可誰能想到,三皇子的勢力遠比他想的那樣強大,甚至超過二皇子,和太子殿下旗鼓相當。太子尚且顧及陛下的看法,并不想現(xiàn)在將二皇子拉下馬,而三皇子完全不顧及陛下,他是為何如此有恃無恐?
“他不會,就是因為他不會,他才沒有像我這樣的顧慮,況且父皇目前除了呵斥他,并不會責罰他”,元煦將手中的信放在燈中點燃,幽冥的光照亮了元煦的雙眼。
元越在信中說想與他聯(lián)手,他幫他拉下元顯,而他必須將元顯、張林一系列參與制造反叛案的人都交到他的手上。而對他來說這些看似簡單,卻也有些難處。
但他卻不得不答應(yīng)他,因為他說他會幫他看好夏筠鈺,呵呵,果然皇家里沒有哪個是真正的傻子,更何況被預(yù)言有輔國之才的人。
“影,最近明妃娘娘是不是經(jīng)常過來看望母妃?”
“是”
“你去跟明妃娘娘說一下,問她有沒有需要送到姚平的東西,當然最好是有”
“是”
鈺兒,你好嗎?這一陣子的軍邸上開始出現(xiàn)夏筠鈺四人的名字,而鈺兒的名字越來越多,他的擔憂也越來越重,為了不引起朝中的注意,他將夏筠鈺四人的名字從軍邸上刪除。長鶴明日會帶著回信去姚平,也會帶去他的思戀,他現(xiàn)在不想在隱藏自己了,他想讓她知道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