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面前,好似幽蘭陣陣撲鼻,好甜!
“寡人……呃……”
嬴蕩這個老處男干咽了一下口水,一時間,還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
只見對面的人兒動了一下,似乎是在將頭抬起,瞧了一眼秦王,之后又低下去了。
嬴蕩左瞧右看,怎奈她的臉被遮得嚴嚴實實,難以窺見其面,連剛才要說的話,也都忘記了,真是窘迫,這個表現,還真一點都不盡人意。
“時至,我王大婚,當行禮也!”
從群臣中,走出的祭酒一聲高喊,將嬴蕩剛想起要說的話,又憋了回去,就這樣,兩人無語,站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完成了祭祀之禮。
之后,嬴蕩韓妗,分上兩車,開始往咸陽宮行去。
這叫什么事,弄了這一個上午,居然連手都沒有牽過,話都沒有談上一句,而且不應該是同坐一車嗎,怎么還各坐各的。
一場大婚,嬴蕩真如木頭人一般,隨這些老祭祀們擺弄。
秦王寢宮,大禮還在繼續。
一為沃盥。
二為同牢。
三為合巹。
如此三步之后,才能算禮成。
在未陽的引導下,秦王坐于上首王座,韓國王女也在其宮女的攙扶下,一步一步地到了秦王身側。
王與王后,正并排而坐。
所謂沃盥,便是兩人同用一盆水洗手,至于同牢,端上一塊肉食,用刀隔開,一人一半,分著吃完,以后就是有你一口,就有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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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這合巹,其實就是交杯酒了。
合巹,又稱之為破瓠,是裝載酒水的器具,乃是玉石打造,其本為兩物,但二能合之為一,所以名為合巹。
看著眼前的玉杯,秦王思付,弄得這么復雜,不就是交杯酒嗎,這個寡人可會,而且還有點兒期待呢。
終于能有機會,和她好好親昵一下了,剛才嘛,一直都被別人擺來擺去,連碰一下的機會都沒有,嘿嘿,交杯酒,這個好,這個好!
秦王這個老處男,又是滿腦子的想法。
等祭祀唱罷,韓國王女端起酒杯,往里面斟酒,秦王見了,也懷著激動心情,往自己的里面倒上了一杯。
接著,他又主動端起,將胳膊直接伸了過去,前半身也盡量往過去靠,這樣讓她挽起來,也能方便一些,寡人就是考慮得周到。
可在這個時候,藏在玉扇之下的韓國王女,卻是不動了。
咋啦,這是不愿意和寡人交杯,難道想悔婚,不應該啊,寡人可是戰國第一猛男!
就在這時,未陽悄悄湊到了嬴蕩耳邊。
“大王,交杯!”
交杯,寡人這不是在交杯嗎?
還能怎么交杯?
難道像法國人一樣,要嘴對嘴地交杯嗎,這么多人看著,那多害羞啊。
忽然,身旁的玉人兒笑了一聲,嬴蕩還未回過神來,手中的酒就被她奪去,只見玉扇揭起,露出一張俏紅唇,那杯酒就被她一飲而盡,而她手中的一杯,則給嬴蕩遞了過來。
這讓秦王吃不準了,回望未陽,未陽在那里點頭。
這就是交杯?
交換杯子?
不,寡人不要這樣的交杯。
那既然是這樣,為什么事前沒人告訴寡人呢,莫非這是常識?
對了,交杯,不就是交換杯子的簡寫,至于那么多花樣,還不是兩千多年后的那些人編出來的,唉,被坑了。
秦王一飲而盡,放下杯子,破瓠合二為一,大婚禮成。
我在秦國做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