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律師函的張貞郎徹底慌了,他也只是拿錢做事的,沒見過什么大場面,于是趕緊找楚亭兒求救了。
“表姐,怎么辦?我真的收到律師函了!”張貞郎慌張地說,另一邊的楚亭兒不耐煩地輕嘖一聲,“你怕什么?人家漠爺只是把熱搜撤了,剩下都是陸晚自己處理,那不就代表人陸晚在漠爺心里也不過如此嘛。”
張貞郎聽了,不安的心安定下來了,他舒了一口氣,諂媚地對楚亭兒說,“謝謝表姐,那您趕緊睡吧,太晚睡對皮膚不好。”
楚亭兒冷哼一聲,就把電話掛了,結(jié)束通話的張貞郎呸了一聲,“楚家都倒了還在我面前裝什么大小姐。”
他早就看楚亭兒不爽了,明明是表姐弟的關(guān)系,但財力是相差甚遠(yuǎn),她楚亭兒過著富家千金的生活,不愁吃穿,而他張貞郎,時時刻刻都為自己的下一餐擔(dān)心。
現(xiàn)在看楚亭兒從鳳凰跌落成野雞,張貞郎心里是無比的快意,但又看楚亭兒還在自己擺著大小姐架子,還時時刻刻對他露出施舍鄙視的態(tài)度,張貞郎是對楚亭兒恨到極點啊。
……
“晚晚,這張貞郎不查不知道,他居然干過這么多惡心的勾當(dāng)。”上官芙說道,眼里是凝聚在一起的厭惡。
陸晚看著上官芙查出的咨詢,張貞郎曾仗著自己是楚家親戚的關(guān)系出席過幾次宴會,還大肆宣揚自己楚家親戚的身份,明里暗里給那些十八線女演員遞房卡。
不只是這樣,上官芙還查出了他跟幾個爆料者的聊天記錄,有些爆料者還是一些一二線演員,花了一筆大價錢來抹黑自己同公司或是外面的競爭對手。
陸晚沉默,她無聊也跟著查了一下張貞郎,黑進(jìn)了最近張貞郎出席的宴會酒店監(jiān)控,她看見走廊上出現(xiàn)一個男人,那無非就是張貞郎,他抱著一個熟睡的女人,看著她的側(cè)顏是令人作嘔的貪婪和欲望。
陸晚勾了勾唇角,將這段影片存進(jìn)自己的電腦里,她側(cè)頭,對上官芙說了些話,只見上官芙一愣,如同小惡魔的笑容揚起。
……
張貞郎被陸晚約在陵簫閣,他走進(jìn)包廂,一看見已在里頭恭候多時的陸晚,不僅愣了愣。
“陸小姐約我來這里是做什么?”張貞郎說,唇角隱隱約約帶著一絲令人反胃的邪肆。
陸晚淡淡地笑了,“張先生先坐。”
聞言,張貞郎微微瞇眼,她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也知道他那些不可告人的惡心勾當(dāng)了,但陸晚只是個無權(quán)無勢的小女孩,她能拿他怎么樣,說不定,他還能在她身上拿到一些好處。
想到這,張貞郎愈想愈美,看著陸晚的目光開始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那眼神讓陸晚感到強烈的不適。
這時服務(wù)生走了進(jìn)來,陸晚翻著菜單,看了一眼服務(wù)生,淡淡地開口,“張先生……哦不對,富人檢察官,”
張貞郎飲下的水頓時一噎,他警告地看著陸晚,但后者似乎感覺不到,自顧自地開口,“您可真是厲害啊。”
張貞郎聽見她的話,心里松下一口氣,卻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正當(dāng)他以為陸晚又要說什么時,她只是將菜單遞給服務(wù)生,笑笑,“來三份你們這兒的招牌。”
“好的。”服務(wù)生說,不動聲色地和陸晚交換了眼色,陸晚笑瞇瞇地看向張貞郎,但那笑容卻讓他不寒而栗。
“張先生要點什么嗎?”
張貞郎一顫,“不了。”
(本章節(ji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