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爸爸和三叔一眼,見他們兩人看他的目光都像要吃人似的,心里不禁一個哆嗦,戰戰兢兢地又把事情說了一遍。只是說到出言應和李永健那一段時,唐永嚴也終于忍不住出手在他的腦門上甩了一巴掌,罵道“老子怎么生出你這種不長進的玩意!”
見唐永嚴對唐興盛也又打又罵,又見唐興盛驚若寒蟬的樣子,唐永棟倒是有些于心不忍了,拉了氣呼呼的唐永嚴一把,道“算了,算了。現在關鍵是后面,看看余先生究竟是什么態度。”
唐永嚴深吸了一口氣,狠狠瞪了唐興盛一眼,沉聲道“接下去說。”
唐興盛戰戰兢兢地繼續說下去。
“余先生真的拍了你的肩膀,叫你不要跟李永健等人廝混嗎?”唐興盛話講完后,唐永嚴若有所思地問道。
“千真萬確,當時我還奇怪來著,他怎么搞得像我長輩一樣,不過不知道為什么,當時我竟然沒有出言反擊,還乖乖接了杯子。”唐興盛說道。
唐永嚴和唐永棟聞言大大松了口氣,心知余子清并沒有生唐興盛的氣,否則像他這樣的人物就不會臨走前特意給唐興盛忠告,而且從他的話里也不難聽出,他沒把唐興盛歸類到李永健等人中去,要不然就不會有“沒事別跟這幫家伙廝混,對你沒什么好處”這句話了。
“爸,三叔,那,那個余子清究竟是什么來頭啊?”唐興盛見唐永嚴兩人臉色稍緩,小心翼翼地問道。
“現在你給我老老實實回家呆著,這件事回頭我會跟你解釋的。不過我警告你,以后不準跟李永健那幫家伙廝混,還有也別跟那幫家伙提余子清的事情,否則我打斷你的腿!”說著唐永嚴瞪了一眼發呆中的唐興盛,低聲喝道“還呆在這里干什么?”
唐家家教甚嚴,唐興盛不敢違抗父命,應了聲然后低著頭急忙出了大廳,連根李永健等人打聲招呼都沒有。
看著唐興盛離去的背影,唐永嚴搖著頭嘆了口氣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孩子還真得好好管教一番。”
唐永棟也跟著嘆了口氣道“幸好這小子沒像李永健那幫家伙沒譜,否則我們還真沒臉再見余先生了。”
“對了,你跟余先生熟一點,你看需不需要給他打個電話?”唐永嚴收回目光,問道。
“于情于理都是應該打個電話的,不過他這人……嗯,還是打個電話,這個電話不打我心里總是安定不下來。”唐永棟說道。
紅色的保時捷一路飛馳,一座座高樓大廈,一盞盞的路燈從車窗外飛掠而過。
余子清呼吸著夜空下清新的空氣,早已經把酒會上發生的事情拋到了九霄云外,像他這樣的人是絕不屑與讓自己的思想糾結在那種不入流的人物身上的。不過上官慧穎的思想顯然還沒能擺脫酒會上的事情,眼角余光不時偷偷瞥向余子清,見他把車窗完全打開,微瞇著眼睛任由夜晚的涼風迎面吹拂,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是在想那位渾身都散發著風騷性感的貴婦呢?還是在責怪她破壞了他的好心情,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事情?
一想起那位風騷性感的貴婦,上官慧穎心里的酸溜勁和好奇心就怎么也壓制不下來,但又不敢問,心里憋得很是痛苦。
終于那股酸溜勁和好奇心戰勝了內心對余子清的懼怕,上官慧穎很小心很輕聲地問道“師父,那位跟你跳舞的女人她是誰呀?長得好性感好漂亮啊!”
余子清瞥了一眼上官慧穎,沒回答。因為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是唐永棟打來的。
“余先生,非常抱歉。”唐永棟開口就說道歉。
余子清知道唐永棟為什么抱歉,淡淡一笑道“只是小事情,你沒必要放在心上。好了,沒什么要緊事的話,你就自己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唐永棟見余子清并沒有責怪的意思,暗暗松了口氣,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