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個得罪不起的人物啊!
唐永嚴話里行間透出來的敬畏,以及話中所表達出來的意思再次超乎了周震海的想象,聞言滿臉震驚,愣了好一會兒才苦笑道“可他現在在地礦所當團支部書記,你說這事我該怎么處理?”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傳來唐永嚴沉穩的聲音。第六書吧
“既然你已經跟他碰過面了,這樣也好,省得得罪了他都不知道。不過你雖然已經跟他見過面,但事情還是得一切照舊,你不要特意去跟地礦所領導提他的事情,也不要特意去干擾他的生活。當然既然已經知道他的存在了,暗中你還是要稍微注意一點的。具體怎么做,那就看你自己把握了,總之你記住,不要得罪他,不要惹他不高興!”
周震海聞言只好再次苦笑,本想著如果這個余子清真跟唐家有些關系,還想合適的時候多多提拔一番,也算是小小回報唐家一下,沒想到人家卻是一尊大神,一個燙手山芋!不要說提拔了,連人家唐市長都說得罪不起。幸好這尊大神不是在局里上班,而是在局屬單位里上班,否則真要每天在大樓里低頭不見抬頭見,周震海這個局長恐怕要做得郁悶死了。
“好,我有數了!”周震海說道。
接著兩人又拉了幾句家常和政府里的一些事情就掛了電話。
掛掉電話后,周震海想了想把辦公室主任張永松給叫了過來,讓他把地礦所職工的一些資料調過來給他看看。
張永松聽到這個吩咐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里暗想局長今天是發哪門子神經,怎么過問起這事情來,但領導發話了他也不能不去做,于是趕緊把地礦所在編的九十二個人員名單,以及一些資料調出來拿給他過目。
周震海把人員名單掃了一遍,發現竟然沒有余子清的名字,臉色不禁難看了幾分。很顯然這位連唐市長都說不能得罪的大人物在地礦所還只是一位合同制員工,換一句目下比較流行的話說就是一臨時工。
周震海當官這么多年,早已經是人老成精的人物,立馬就得出結論余子清以地礦所合同制員工的身份卻當著團支部書記的職位,很顯然他的能力肯定是公認的,所以才會被推選為團支部書記,但卻又沒有進編制,顯然不是所里領導講官僚沒有重視實實在在會干事情的人才就是想把有限的編制名額空缺留起來以備不時之需。本來這種情況在政府機關里是司空見慣的事情,換成平時周震海估計也不會太往心里去,但問題是這個團支部書記可不是一般的人,地礦所這般用人方式從某種角度上講也是他這個局長做得不到位,若再往深處去想,這又算不算自己已經得罪了他,已經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呢?
這么深入一想周震海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恨不得把地礦所的劉所長和陳書記兩人叫來狠狠訓斥一頓,只是唐永嚴提醒過他一切照舊,周震海也只好一臉陰沉地讓張永松把厚厚的一疊人員名單資料捧走,也不好特意向他打聽詢問余子清的情況。否則他這個局長親自詢問一位地礦所合同制員工,還不立馬讓人誤解余子清跟他有關系,然后特別關照他。
張永松主任見周局長才掃了幾下人員名單卻又讓他把辛辛苦苦調出來的資料給捧走,又見周局長的臉色很不好看,心里還真是琢磨不透周局長今天是發哪門子神經。
“看來這事情棘手,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張永松走后,周震海站起來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最后駐足眺望著窗外嘆聲自語道。
且說余子清推開會議室大門,里面已經坐著三個年輕的女子,一身辦公室職業裝打扮,長得也都還過得去,只是比起徐靜來不管是身材還是相貌都稍微差了一些。
余子清見是清一色的女人,再算上外面的徐靜已經有四個團書記是女性的,心里暗暗嘀咕地勘局團委陰盛陽衰。
三個女人本來正在竊竊私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