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身穿制服的家伙立馬騰空而起,然后重重摔落在了地上。
頓時整個包廂都寂靜了下來,那些平時在人前人五人六的穿制服的家伙,個個都驚恐地看著余子清,四肢冰冷直冒冷氣。
隨手就把兩個至少一百三四十斤的男人給抓起來,然后甩出去,這需要多大的力氣啊!
許久,才有個看起來似乎孔武有力的男子,抓起椅子,看著余子清戰戰兢兢地道“你,你別亂來,我們是工商所的!”
見這小子竟然還敢拿工商所的名頭來威脅自己,余子清惱火得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椅子,然后掄起椅子對著他就一通亂砸,砸得他抱著腦袋哇哇亂叫。
“他媽的,工商所就很了不起嗎?要不是看在你爸媽辛辛苦苦把你生下來的份上,老子今天非把你給廢了!”余子清見那人抱著腦袋哇哇亂叫,亂砸了一通后,這才罵咧著把椅子一扔,重新將目光轉向秦賓白。
秦賓白見余子清目光朝他投來,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哆嗦,將身子縮在他身邊的兩個男子身后,早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那兩個男子心中雖然也震懾與余子清的可怕力量和兇暴血腥,但終究還是有些身份的人,倒沒有被嚇得就跪地求饒,或者直接撒腿逃跑,而是一人護著秦賓白,一人拿出手機,色厲內斂地指著余子清,叫道“年輕人,我知道你很能打,但別忘了這是個講法的社會!”
“你們也配講法!那你告訴老子,這是什么?你們身上穿著的又是什么?”余子清隨手拿過桌上上的酒瓶,指著那人的鼻子,又指了指他制服上的徽章,一臉嘲諷地冷聲問道。
那人臉色立馬變得很是難看,支支吾吾有些講不出話來。
“看在你還有幾分膽色的份上,現在給老子滾一邊去!”余子清見狀,冷冷一笑,掄起酒瓶蓬一聲橫掃在那人的腹側,那人立馬哎呀一聲,踉蹌著摔到一邊去了。
護在秦賓白面前的那人見余子清一酒瓶就掃飛了前面的同事,抖著嘴唇剛想說些什么,余子清卻早已經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一腳把他踹了開去,然后走到秦賓白面前,目光冷冷地直視著他。
“余,余先生,對,對不起,我,我真不知道她,她……”一迎上余子清那冷厲如刀的目光,秦賓白就感覺全身如墜入了冰窯一般,沒了半點反抗的勇氣。
他的同事或許不知道眼前這個小白臉的可怕之處,他秦賓白吃過那么多的苦頭又豈會不知道?
工商所的人顯然都沒想到秦賓白竟然認識余子清,見他一口叫出余子清的姓氏,個個都愣住了,一些本掏出手機準備報警的家伙也都呆呆地看著秦賓白和余子清,停止了報警的舉動。
沈世通和朱麗珍還有包廂里的服務員也都愣住了!
“哈!不知道?”余子清冷笑一聲,掄著酒瓶對著他的腦門就甩了下去,嘲諷道“一句不知道就以為我能饒了你嗎?”
說著,余子清掄著酒瓶對著秦賓白一通亂砸,砸得他鬼哭狼嚎,連連求饒,不過余子清顯然是不肯罷休,根本不聽他的求饒。自己的女人竟然要受這種社會敗類羞辱,對與余子清而言簡直是一種不可抹滅的恥辱!
包廂里的人見余子清下手那么狠,個個都遍體生寒,直冒冷氣,實在無法想象像余子清這樣的小白臉發起怒來竟然會是這么兇殘可怕!
秦賓白見余子清根本無視自己的求饒,終于絕望了,有些歇斯底里地叫道“有種你小子就打死老子!有種你繼續讓唐永嚴整老子呀,讓他把老子這最后一頂帽子也摘掉呀!哈哈,老子就不信你敢,就不信你還能把老子這最后一頂帽子也摘掉!”
工商所的人這回徹底傻眼了,他們是隱隱約約聽工商系統里的人說起秦賓白是因為得罪了某人,這才被一貶再貶,貶成了街道工商所的所長,可萬萬沒想到那人竟然就是眼前這個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