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可惜世人大多看不開,想不通,深陷其中,徒增煩惱耳!我想田施主是心胸豁達之人,自是不會拘泥于小事之中,正如田施主之前所說,凡是都有其破解之法,只要等待一個恰當的時機即可!”
小丁一聽,也已聽出玄苦大師應該是看出自己有心事了,心知他是不好當面問起,便開始婉言勸解自己。于是長嘆一聲,說道“大師所言甚是,或許我也能夠等到一個恰當的時機吧!”
玄苦大師見小丁明白了自己的意圖,便也不再多說,看了看膩歪在一起的白駿飛和鄭蝶兒,然后說道“阿彌陀佛!要不我們借一步說話?白施主剛剛醒來,他們二人肯定還有些貼心話要說。”
小丁看了一眼床上,起身說道“現如今天色已晚,白兄弟的傷也已沒有大礙,我就先告辭回去了。”說著,小丁想著玄苦大師和他旁邊的玄恩大師一起抱了抱拳。
“阿彌陀佛!田恩公既然來了,今晚就在敝寺住一晚吧,我這就讓人幫你打掃一間客房去。”玄恩大師自從進門之后,這是第一次開口說話。
“不用了,兩位大師,客棧里還有我們一起同行的人,我晚上不回去,不放心她的安全。所以,就不打擾兩位大師了!”小丁再次施禮說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既然如此,老衲也就不再強留田施主了,希望日后有機會,田施主再來敝寺做客吧!”玄苦大師雙手合十說道。
床上的白駿飛和鄭蝶兒,也一一向小丁告別,并約好明早一起跟隨小丁上路。
小丁叫上劉三走出客房,劉三去寺院馬棚牽了車馬出來,載上小丁返回客棧。
此時已經過了大半夜。
畢竟給白駿飛療傷的時間有點長。
小丁也已疲憊,體內的靈氣幾乎全部耗盡,現在已經所剩無幾,如果有人前來殺他,他可能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說不放心江氏的安全,其實只是個回來的借口而已。如若江氏此時真遇到了危險,他現在也是無能為力去保護她的。
簡單梳洗了一下,小丁直接就躺在了床上。
心里卻在想著,明天帶上白駿飛和鄭蝶兒一起上路,會不會招來麻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