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帶著眾人來到梅劍山莊,見到了莊主梅秋陽。互相閑聊到正午,梅秋陽擺下酒宴招待小丁眾人。
酒席宴上,小丁見梅秋陽已經連喝了三杯,覺得自己是時候該說正事了。
于是便端起酒杯朝著梅秋陽說道“梅前輩,今日小侄也來敬前輩一杯,多謝前輩盛情款待我等,我等感激不盡!同時,小侄此次前來,其實還另有別事要說,還是要請前輩能給小侄幾分薄面!”
“咦?賢侄你還真是有事相求?不知賢侄所求是何事呢?只要老夫能夠做到的,定會答應賢侄的!”梅秋陽爽快說道。
“還請前輩先喝下這杯酒,然后再說!”小丁勸道。
“好,那就先喝了這杯酒!”梅秋陽說完,與小丁一碰杯,然后一飲而盡。
小丁也跟著一口喝下。然后這才放下酒杯,繼續說道“梅前輩,我們此次興師動眾地前來打擾,其實是為了兩位賢妹的婚事而來!”
梅秋陽一聽,先是一愣,然后說道“莫非賢侄是向老夫求親來了?若是賢侄愿做老夫的賢婿,老夫自是求之不得!哈哈!哈哈!”說完梅秋陽哈哈大笑起來。
小丁一聽,臉上立時尷尬起來,他偷眼看了看坐在梅秋陽身邊的梅若霜和梅若雪兩姐妹,只見她們聽了梅秋陽的話后,也并沒有說什么話,而是臉上羞紅,低下了頭去,然后偷眼看向小丁,正好與偷看她們的小丁的眼神對上,她們立即就又收回眼光,低下頭,臉更加緋紅了。
小丁也立即收回目光,抱拳對梅秋陽說道“前輩,您誤會了,我是在山下的梅回寨遇到了兩位賢妹,一打聽,才知道她們是為了逃婚才偷偷跑出去的。然后,小侄便聽說了您要將兩位賢妹嫁給玄云宗宗主兒子的事情。而兩位賢妹卻并不同意這件事情,因此,小侄斗膽,勸梅前輩,放棄玄云宗這門親事吧!”
“田賢侄難道不是前來求親的嗎?那為何要勸我放棄這門親事?這門親事門當戶對,對誰都沒有壞處,為何要放棄?”梅秋陽聽小丁說不是來求親的,心下里不免略有些失望。
坐在梅秋陽身旁的梅氏姐妹,聽小丁說不是來求親的,臉上也不自覺地現出了失望之情。
小丁一見梅秋陽這樣說,心知梅秋陽并沒有放棄這門親事的打算,暗想,這下可有些難辦啊,要怎樣才能說服這位莊主呢?
小丁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說道“梅前輩,雖然說兩位賢妹的婚事理應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這畢竟是她們二人的婚姻大事,事關她二人一生的幸福。您也總得征求一下兩位賢妹的意見吧!”
“征求她們干啥子?她們什么也不懂,就知道整天瞎胡鬧,她們哪里懂得什么好壞!”梅秋陽看了兩個女兒一眼,固執地說道。
小丁一聽,眉頭立時就皺起來了。心說這老頭還有點固執呢,應該怎么勸,才能說服這位固執的莊主呢?
忽然,他的目光落到了白駿飛與鄭蝶兒的身上,靈機一動,說道“梅前輩,你可能還有所不知,這位鄭姑娘乃是兗州知州鄭籍的女兒,她今天之所以能夠坐在這里,就是因為她爹也幫她給尋了一門她不愿意的親事。”
“此事當真?難道鄭姑娘你是偷跑出來的?”梅秋陽睜大眼睛看著鄭蝶兒說道。
鄭蝶兒一臉羞愧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小丁便接著說道“梅前輩,是真的,小侄不會騙你的。因為這事,鄭姑娘差點懸梁自盡而死。所以我勸您,還是不要硬逼著兩位賢妹去嫁她們不愿意嫁的人了。”
鄭蝶兒聽見小丁拿她的事情現身說法,羞愧得無地自容,臉都快要低到桌子下面了。
梅秋陽是老江湖,察言觀色也已看出,小丁說的一點都不會是假的。
他沉默了片刻,說道“可是……,我覺得她們兩個嫁到玄云宗也是很好的呀,玄云宗也是我們并州地界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