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看著滿天的飛石,猶如下了漫天的石雨,以前這法寶只能幻化四塊飛石而已,現下的品質已不知提升了多少。
葉青與龍須虎出了南岳,在一個小山丘上實驗起了龍須虎的飛石,誰知一試之下,竟發現提升了那么多,龍須虎高興地哈哈大笑。有了此物,便是群戰也不用害怕了。
龍須虎收了飛石,對葉青道:“此番還有多謝道友,如今我欲游歷名湖大川,他日得閑,定會去二仙山拜訪道友”。
葉青也施禮作別:“那就祝道友多遇仙緣了,我必在二仙山恭候”。
看龍須虎一蹦一跳遠走,葉青也收拾心情,準備開始自己的旅程。修道之人,游歷極少結伴而行,只因大道之行,只在自己腳下。
葉青坐在一塊石頭上,取了那“鶴引丹”,服下一粒,竟不比山內“龍元丹”差,看樣子這三瓶能撐一陣子了。
打坐修煉一會,葉青起身舒展身體,看著身后不時閃現人影,來去匆匆的修道之人,前一陣子屢遭惡戰留下的陰影,終于一掃而空。
大道修行,如逆水行舟,自己不過一點挫折,又豈能畏首畏尾。萬千修士俱在奮勇爭先,自己也得再接再厲啊!
叫上一旁玩耍的哇嗚,御風而起,也不管什么方向,飄然而去……
須臾又三年。
這一日,天空萬里無云,又是初春,氣候涼爽。
周老漢早早收拾好東西,便要把門鎖了,想去祠堂拜祭祖先。平日此時正是自己酒肆繁忙之時,自己是長年不歇的。要不是有此要事,他可舍不得關門。
說來也巧,自己剛關上大門,就聽到一聲:“老人家,可否打一壺酒?”
周老漢轉頭看去,竟是一個年輕道人:穿一身青袍,腰系絲絳,上有一塊玉牌,生的白凈臉龐,雙眼有神,嘴上微微胡須,正笑著看向自己。
更奇怪的是左肩上還有一只猴子,這猴子其他倒是正常,只一雙眼球呈現金色,看著頗為不凡。
本來不想招待,因為那邊催的緊,但一看是個道士,又不好拒絕,只得又重新打開門,把他讓進屋內。
這道士取了一個葫蘆,交給周老漢,說把葫蘆打滿就好,周老漢看著葫蘆也就能裝一斤酒,心想也用不了太大的功夫。
自己剛打開酒甕,道士便問道:“老漢收拾包裹是要出門?”
周老漢一邊打酒一邊說:“可不是,今天是要到祠堂拜祭祖先的,一會去晚了可要受官府懲罰的”。
道士笑道:“這官府怎么會管這等祭祀之事?”
周老漢嘆氣道:“誰說不是?原先村里祭祀,都是去村前老君觀,祈福求平安,可從去年開始,官府便頒布法令,說是朝廷大王制定了律法,要行什么‘周祭’之法,小老兒也不懂,但就是要祭拜祖先。村里便開始建設祠堂,到了時間都要去祭拜,否則都要受罰的……”。
說到這里,周老漢便住了嘴,因為他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剛才應該差不多裝了有十斤酒了,可這葫蘆絲毫沒有裝滿的意思。周老漢也算一把年紀,知道今日碰上有道法師了,忙轉身道:“仙師勿見怪,小老兒有眼不識泰山。”
那道士笑道:“無妨,把那酒甕都裝了便是”。
周老漢忙點頭稱是,也不管別的了,足足裝了好一會,才把那酒甕里的酒裝干凈。
那道士放了錢,拿了葫蘆,向周老漢笑了笑,出門而去。
不提周老漢自去祠堂祭拜,單說這道士。這道士自是葉青了,這三年時間,他遍游神州,走訪仙山,可謂經歷了不少風雨。說不上身經百戰,卻也打過幾場惡仗。
其中一次,遇到一只黃鼬精,此妖精通幻術,可惜碰到葉青便無所遁形,被葉青一劍了卻性命,不曾想這黃鼬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