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了了心結,修行更加勤奮,雖說比不上余元、聞仲,但在金靈圣母身邊的門人當中也算是比較出彩的一位了。
此次隨仙尊進入血海,他身為侍童,自是要跟隨,在仙尊身旁,自是不用太過擔心,只是在血海中與那阿修羅大戰,看的太平著實心里發癢,便在進入血海中心之后,向金靈圣母請戰,想著進去試煉一番。
金靈圣母自是點頭答應,太平心下激動,尤其在圣母與魔王動手之時,看到眾位道友一同沖鋒,便祭出長劍,一起加入了戰團。
說來也是郁悶,自己一招未出,便被不知是什么的一股巨力被沖到了此處……
眼下這般光景,太平不無感慨,一番努力之后,竟然落到這般境地,認命也就是了。只是那位葉青道友,竟然絲毫不為此時的境地所擔憂,還在那里跟對方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讓人甚是頭大。
“石童道友,依你所言,這地府之內,生靈竟有如此之多,為何我等都看不到呢?”
石童緊緊抱著葫蘆,對這個健談的家伙也有了幾分興致,便道:“這有什么稀奇,你們修為不足罷了,再說這些都在地宮之內,你們看不到也很正常”。
葉青心中也知幾人的性命已然不是自己所能決定的了,便索性放開心思,找些有的沒的跟石童瞎聊。石童初時還有些興致,后來便漸漸不耐煩了,他沒想到這個叫葉青的竟然還是個碎嘴的,便問三句回一句,想著還是等魔王回來便好了。
葉青一看,也便收了聲,他想著自己應該還是有些緊張了,想著通過聊天打發一下緊張的情緒,但漸漸也沒了興致,便也閉目養神起來。
純陽在一旁待著,原先也睜只眼閉只眼的聽著兩人瞎侃,后來一聽葉青消停了,便睜開兩只眼睛,向著石童說道:“敢問道友,這法器乃是何物?”
石童看了純陽一眼,根本不接他的話,把純陽氣的不輕,只是手腳不能動彈,只得忍了。
葉青自是無法,只是下一刻,門口突然出現了兩人。
這兩人出現的甚是突兀,好像突然出現一般,葉青等人都沒有發覺,還是純陽因為面對院門,才發現了。
石童也看到純陽的異樣,他耳朵神通異常,便是百里之外一旦進入地府也能知曉,剛才葉青等人上山他便聽到了,所以才在院門口等候的。可是這兩人竟然毫無動靜的出現,看來當是有些修為的。
葉青轉頭看去,其中一人自己卻是見過的,這不就是當年那位徒手接飛劍的黑衣人嘛!
倒還是當年那般,三縷墨髯,氣勢非凡,看著盡在眼前,又覺得遠在天邊,總之讓人不敢觀瞧便是了。
這黑衣人給葉青的印象極為深刻,自是因為他那強大的修為,自己所見金仙中,強大者如金靈圣母,一般飛劍便是身前恐怕都飛不到便化為齏粉,真要能近身的,無不是極品法器,此時,就只能躲開或者以法器相迎來抵擋,又哪里能靠肉身來相抗。
所以,對當日的情景葉青記憶猶新,此刻又見到他,也不知是敵是友,難不成也是血海中的魔王?
而其身后一人,因為在黑衣人旁邊,到不怎么惹人注意,其身著黃色道袍,生的器宇軒昂,卻又方正威嚴,讓人心生敬意。
石童兀自抱著葫蘆,戒備道:“不知兩位仙人駕到,可否是來找我主人,魔王欲色天的?”
黑衣人進來之后,看了一眼院子里東倒西歪的眾人,眉頭一皺,便道:“今日入血海拜見冥河教尊,順路便想來見一面老友,怎么此地如此情形?”
石童聽了說道:“原來如此,我主人此刻正在地宮之內,兩位仙長自去山頂便可,這幾人都是三教中人,因為單闖地府,便被魔王擒住”。
黑衣人與黃衣人對視一眼,又轉過頭道:“不知這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