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仙求道一百年,再看紅塵不思仙。
葉青帶了繡球,施展幻化之術,走在人群之中,竟是絲毫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市井氣息,當真恍如隔世。
枯燥、喧嘩,讓此刻的葉青深感親切。雖說習慣了仙山的清幽,卻也能感到此時此地的生機勃勃。
“哎呦,道爺,要不要常常本店的美酒?”葉青走在長街之上,忽的看到一個小酒館,這酒館不大,但吸引葉青的乃是酒館門口兩邊的對聯:
東不管西不管酒館;興也罷衰也罷喝吧。
葉青對這副對聯很是感興趣,便多瞧了兩眼,這一站便讓那店里的伙計看到了,這伙計是個機靈的,立馬出來招呼。
葉青一瞧,起了興致,便招呼繡球,一起走了進去。
此時葉青施展幻化之術,在常人眼中,繡球乃是一只小鹿,甚是可愛,葉青倒是不用變化,所以這一人一鹿進入酒館,也沒人有什么驚訝的。老君觀、女媧廟、三皇宮,全國各地的道人數不勝數,像葉青這種年輕又有風度的卻不多見,人們倒也不感輕視。
葉青找了一個靠窗的地方坐了,小鹿便在葉青身邊,伙計一般自是不會讓寵物進店,但葉青看著氣度不凡,這小鹿又甚是可愛,所以也就沒問。
葉青要了一壇酒,活計還不錯,送了一盤涼菜,讓葉青下酒。
說起來,葉青數十年沒有吃過什么東西了,早已沒了吃東西的欲望,但酒水,葉青向來是不忌的,只是一般的酒水是入不了他的口的。
隨著修為增加,他的感官也變得敏銳異常,酸甜苦辣個中滋味,在他這里都是無限放大,所以這酒水香醇那真可是無上享受了。
到得現在,葉青喝過最好的酒水便是飛云道長的桃花露,清爽香甜,讓葉青久久不能忘懷。
飲了一杯酒,葉青咂摸一下,算是不錯,常人釀酒這種程度算是很好了。酒館內寥寥幾人,聽伙計講這地方都是晚上才熱鬧。
葉青有了一些前世的感覺,熙熙攘攘之間,看盡人生百態。
酒喝了半壇,葉青倒也不急著出去,因為旁邊一桌,來了三個人,都是年輕人,一個比一個精神,即便如此,葉青也沒什么興趣,只是他們在一邊談起的事情,讓葉青有了一些興趣。
“飛兄,別的不提,依我看,這滿朝上下,修墻建城的本事,那可真是無出其右了”坐在東邊的年輕人長得一張國字臉,雙目有神,眉毛粗厚,看著便是堅毅之輩。
那名被稱作“飛兄”的人看著是三人中年齡最大的,坐在正中,氣度儼然,手捋短須笑道:“子長說哪里話,你我兄弟三人脫主公之福,來此處修建雄城,也算是一展所長,別的不提,你我定要將此處建成大商最好的城池”。
坐在右手邊的年輕人,長得最是英俊,身著皂袍,說起話來鏗鏘有力:“正是如此,你我俱是黎民,沒有主公破格提拔,又哪里有我等出頭之日?”
那名叫子長的人點頭道:“孟雨所言甚是,如今大王體弱,凡事不能親力親為,若不是國師乃是朝廷柱石,恐怕早有內亂”。
孟雨接了他的話:“但國師也是神教掌教,與我朝堂多余力所不及之處,我等還是要輔佐主公早日成才,否則若真是讓大公子繼位,你我也就沒了出頭之人了”。
那位“飛兄”坐在中間,聽著兩人說話,舉手制止,說道:“兩位切不可所以亂說,要知朝堂之事,不是我等能夠置喙,我等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也就是了,切不要為主公招惹是非”。
孟雨說道:“這個自然,也就是在此處聊一聊,等會到了城主府哪里有這般自在,還有顧忌國教那幫家伙”。
子長卻不以為然:“全是一些不事勞作,整日空念經書,于國于民無益,我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