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還沒下一步的動靜,那已然飛出老遠的寧困又退了回來,而且踉踉蹌蹌,一副受到重創(chuàng)的模樣。
但余化等人也沒有出手,只是站在原地收拾自己剛才斗法的創(chuàng)傷,只有余化是一點擦傷都沒有,雙眼看向寧困退來的方向,一副恭敬等候的樣子。
寧困終于停了下來,一下子坐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口鮮血,面色立時萎頓下來,也不見他騎得那只花斑豹去了哪里。
但寧困卻強行打起精神,從懷中取了兩粒丹藥,這算是他的保命手段,將其一口吞下,立時恢復如初,更是覺得比受傷之前還要強大,但寧困卻是知曉,這兩粒“合元丸”乃是自己最后的手段了,雖然能激發(fā)出自己最大的潛力,但副作用極為嚴重,這丹藥是以修士壽元為消耗,來短暫的激發(fā)修道人的修為與靈力,之后弄不好便要靈力散盡,自己要想破境恐怕是越來越渺茫了。
想起自己與橋各兩人這些年的辛苦,不僅沒有碰上這晉升的機緣,反而要把性命給搭上了……
不過寧困也沒有想太多,因為對方修為著實厲害,剛才自己迎頭相撞,對方更是招呼都不打一個,直接便動上了手,偏又修為極高,自己直接被打了一個重傷,感知到對方絲毫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只能是孤注一擲了!
另一方面,自己修行千余載,知道三教眾人向來自傲的很,對待自己這等散修那是高傲的很,尋常都是不會放在眼里的。但是一旦動上手那就不可能有高抬貴手的說法,所以此刻不拼命是不行了,哪怕是修為大減也得先保住性命才是。
葉青到了云庶身前,剛才奪寶之時云庶等人也是占了人數(shù)的便宜,沒有受傷,只有兩個倒霉的,被橋各所傷,此刻也被救回,只是不知傷勢如何。
“道友,依我看必有高人到了,你我還要在此做什么?”
云庶聽了葉青所問,低聲道:“白蓮道兄必有用意,再說還不知來者有幾人,不過若真是高人也就沒什么事情了”。
葉青點頭,這要是大羅金仙到了,反而就不會有什么爭端了。
“嘭”的一聲,一具尸首從天而降,落到寧困面前,眾人都瞧出,這便是寧困跨坐的花斑豹,此刻已然沒了生機。
寧困看了一眼,當下祭出圓球,這法器此刻又生出數(shù)條觸手般的藤條,在空中來回飛舞,把寧困圍了起來。
“弟子余化,恭迎師叔”,那邊一直站立敬候的余化突然對著空中施了一禮,大聲喊話到。
空中一聲鳥鳴,葉青等人抬頭觀望,就見一只黑首白身巨鳥飛在空中,巨鳥之上占了一人,身穿不知什么制成的道袍,霞光映照,飛煙彌漫,把整個人隱在其中,看不真切,便是葉青也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個人影。
那道人卻沒有理睬余化,而是看著地面之上嚴陣以待的寧困,“哼”了一聲,右手往下一指,就見一道流光閃現(xiàn),眾人看出那是道人手腕上戴著的一個手鐲,這道流光便是剛才擊殺橋各的,此刻便有若雷霆往寧困襲來。
寧困知道厲害,剛才自己便是被此物所傷,不敢怠慢,注入全身靈力,那圓球一下子變大了好幾倍,更是無數(shù)利刃般的藤條以上竄出,普通無數(shù)繩索一般往那道流光迎去,知道要是擋不住這一下恐怕最后一絲逃生的希望也就沒了。
那道流光頃刻便消失在那密密麻麻的藤條之中,那些觸手般的藤條死死纏住,想著不讓它前進一步。
但不過只是攔住了片刻,那些藤條便如同被烈焰燃燒一般,化作漫天灰燼,而那道流光就如同沒有經(jīng)過任何抵擋一般,直往寧困頭頂砸下。
又是“轟隆”一聲,寧困哪里還有命在。
這寧困與橋各兩人,便是對上數(shù)十人也沒有太過劣勢,但不過片刻就都隕落在一人之下,千年修行付諸東流,當真讓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