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黑色利刃也是消失不見。
“多謝這位前輩的救命之恩!”任竹上前拜謝到,要是沒有常衣,兩人今天定是兇多吉少。
雖說常衣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實力卻是如此恐怖,任竹也開口稱呼起前輩。
誰知常衣轉頭開口“謝我?為什么要謝我,還有,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是在救你們了?”
“話說一切的根源好像都來自你們倆,你們不進這所廟,我也不會有這么多破事了。”
任竹對上常衣那一雙冷漠的眸子,心底打了個寒戰。
自從常衣開始吸收羊皮卷空間中的死氣,整個人的氣勢都變得古井無波,甚至死氣沉沉,讓人第一眼就不免心生寒意。
聽見常衣好像并沒有打算放過他們的語氣,任竹急忙退回了王晨嵩身邊,一時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王晨嵩已經失去了戰斗力,而自己修為又不高,根本不是眼前之人的對手,難道我和晨嵩命運真的如此凄慘嗎?
任竹癱坐在地上,已經沒了反抗之心,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空談。
“你們走吧”
常衣開口道,濫殺無辜,可不是他的性格。
至于為什么要宰了方才那五人,就是純粹看他們的行事風格不順眼罷了,況且還莫名其妙把廟宇震塌,讓剛剛的常衣直接暴怒。雖說方才輪回印傳來的信息表示廟宇都不重要,只要自己還活著,就能隨時開啟通道。
但是,五人已經死了,難道還能讓他們復活不成。
至于眼前這兩人,就當自己結個善緣。
“這這,謝謝前輩,謝謝前輩!”任竹與王晨嵩生怕自己聽錯了,急忙道謝。
常衣雙手一揮,從倒地的五人身上搜出了些許物資,送到兩人面前。
“他們還有些銀錢與療傷藥,快把傷勢簡單恢復一下,離開這里吧。”
“好的,感謝前輩。不知前輩是何名諱?在下日后定會報答。”王晨嵩忍著傷痛,開口說到。
“我可不是什么前輩,別這么稱呼我,聽著感覺自己像老頭子一樣。至于我的名諱,一個無名小卒罷了。既然你想報答,你只需要記住地府這個詞就行了。”
說罷,常衣轉身離開了此地,幾步之后,身形便又是漸漸淡化直至消失。
神秘,甚至詭異。
“地府嗎”
心中不斷默念到常衣所說的這個極為陌生的詞,任竹與王晨嵩將它牢牢地記在了心底。
就這樣,地府之名,除了常衣外,終是有了其他人所知曉。
雖然只是堪堪兩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