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只是你的看法,計算或許是天道的事,但占卜推理是我擅長的事,我不需要全部真相,我只是想更接近真相,所以,樊道友,請配合我。”司空域咄咄逼人,眼中幾乎射出迫人的光。
“干嘛那么激動,我不是答應過要和你們一起看星星的嘛。”樊若拍拍胸脯,假模假樣的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騙了你的感情呢。”
“!”司空域和司空垣同時看向樊若,一人驚喜一人憤慨。
“這個人腦回路真的有問題。”跟在司空域身后踢踢踏踏離開的司空垣悶悶不樂,總是把神圣的占星說的充滿了不正經的感覺。
“各人性格不同,你去找老祖,將召集好的人帶來。”司空域拍拍他的就肩膀勸慰道。
將司空垣送出占星臺,回到高塔內部的司空域看到了躺在漢白玉大陣上看星星的樊若。
“在我的家鄉,也有許多人研究星星,他們將天上的星宿按照形狀分出了88個星座,可惜我知道的不多,不然說不定能看出是否是同一片星空。”
“沒想到,辰太界竟然也對星辰了解甚多。”司空域有些驚喜,“理論上講,辰太界和越鴻界相距不遠,看到的星宿應該相差不多。”
“是么。”樊若沒再提起星星的事,只是凝視著天空,33世紀的天空不過是液晶屏幕罷了,屏幕外,是被污染的大氣層,哪里看的到真實的星星。
“二哥。”司空垣走進,身后浩浩蕩蕩的跟著許多人。
“兩百人?”司空域詢問。
“兩百人,各年齡段,能修煉的,不能修煉的,不同的生活區域,都在這了。”
“星宿派有種手段,能夠測出一個人是否是另一人的貴人。”司空域對樊若解釋道。
“這我知道,師父和我講過,投石問路訣是你們星宿派主要晉升手段,感覺到自己即將突破時,掐指算算自己的貴人在哪里,之后跟著那人就好,不久就會水到渠成的晉級。”樊若起身,看著跟在司空垣身后的眾人,猜不出司空域的下一步計劃。
“你說的只是投石問路訣的一種用法,它還能應用在其他人身上。”
“是嘛,那塊幫我測測,我的貴人在哪,我想試試抱大腿的感覺。”樊若一骨碌爬起,拍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塵。
“不過作用在他人身上時有一條限制,與貴人的距離不能超過兩里。”看看一下興致缺缺的樊若,司空域繼續道,“所以我找來了這群人,想看看,你究竟是不是他們的貴人,如果你是颶風,那么這里的人的貴人大都應該會指向你,因為方圓兩里內,只有我們三人。”
“那我要是蝴蝶呢?”
“蝴蝶只是颶風的貴人罷了。”
“計算的也太清楚了吧。”樊若瞠目,跟在司空域身后說,“如果我不是他們的貴人,那我也可能既不是颶風也不是蝴蝶啊。”
“不,從你踏入越鴻界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至少是蝴蝶了。”蹲下身布置基本陣法的司空域輕聲說道。
我是沒有感情的檢測機器,坐在兩百人中間的樊若在心底默念,反正她什么也不需要做,只要待著就行,樊若索性擺出五心朝天的姿勢開始修煉。
司空域和司空垣則從人群的兩頭開始,相向而行,測算每一個人與樊若的關系。
當樊若運功結束,睜開眼睛時,頭頂的天空已經不是昨夜的繁星點點,初升的太陽自地平線上探出頭,漢白玉的地面有了一絲溫度。
“快結束了么?”樊若看向仍在忙碌的司空域。
“就快了,現在基本可以確定了。”司空域走向最后一人。
“我不是他們的貴人對吧。”樊若跟在他身后問。
“對,你只是會對越鴻界產生積極影響的蝴蝶,不過很有可能是最重要的那只,但也不能排除辰太界的學生中沒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