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樊若和杜廣聞師兄都不會死,之前死掉的那些同伴也都還活著。”江雅松了口氣。
“哎呀,到我最喜歡的場景了呢。”申安故作驚嘆的聲音,引得江雅三人抬頭望向她所看的光屏,一張光屏上,罕見的出現了三個人。
剛剛避開元嬰傀儡的追捕,杜廣聞松了口氣,藏匿好身形后抓緊時間打坐恢復靈氣。
不遠處,車義正拿著一閃爍著微光的土黃色石塊,向著每個方向旋轉后稍作停頓,一旁盯著他的車曲急切地問道:“好了沒有。”
“這個方向。”車義伸手指向石塊閃光頻率變大的東方,那里,是杜廣聞的方向。
隨著兩人的移動,石塊閃爍的微光越來越頻繁。
“是尋人石,這種稀有的東西一般人怎么會帶在身上?”江雅詫異道。
當石塊變成恒亮時,兩人收起尋人石,跌跌撞撞的朝著杜廣聞的方向移動了過去。
杜廣聞的神識中,車曲攙扶著車義朝著自己方向趕來,車義整個胸膛浸滿鮮血,整個人幾乎喪失了意識。
“還請杜兄幫忙。”被杜廣聞看到的同時,車曲也看到了杜廣聞,迅速神識傳音道。
見死不救確實與杜廣聞德行不符,只見他靈氣聚集在腳下,迅速上前,與車曲一同攙扶起車義,三人迅速離開了藏身之地。
“多謝杜兄,我兄弟二人欠你一命,日后定當報答。”
“報答倒是不必,”杜廣聞擺手示意,“只是車義兄如今行動不便,若是遇到元嬰傀儡,我怕是也幫不上忙。”
“無妨,如今距離結束還有28日,比賽堪堪開始,我身上還有傷藥,吃下便能好些。”車義氣息薄弱的回答道。
“如此便好,我們就在這分開吧。”身為張開天的弟子,杜廣聞并不是心思完全單純的人,此時情況未明,還是盡早離開的好。
“能否待我兄弟傷勢恢復您再離開,這樣我們逃脫的機率也能更大些,杜兄您一向為人寬厚,我兄弟二人便厚顏了。”車曲沒想到杜廣聞這么快提出離開,眼珠打了幾轉后開口。
看了眼服了藥閉眼打坐的車義,杜廣聞點了點頭。
“這兩個一看就沒打什么好算盤。”身為方化派的同門,江雅最是著急,手掌一會緊握一會松開,看著放心打坐的杜廣聞心急如焚。
“說起來,明芷若在樊若進入之前就已經被淘汰,也不知道是被傀儡淘汰的還是被這車氏兄弟設計陷害的。”屈超滿不在意的開口。
“你快幫我師兄算一卦。”
“這有什么可算的,這要是算了就一點驚喜都沒有了。”屈超饒有興致的看向光屏,“觀劇不劇透不知道嘛。”
江雅實在對油鹽不進的屈超無奈,只能跑去找司空垣。
“快跑。”閉目養神的車曲突然站起,一手扶起打坐恢復的車義,一手拍在杜廣聞背上,提醒他危險來臨。
“這是何意?”杜廣聞想要起身,卻無法動彈半步。
“地級下品的定身符罷了,這便是杜兄您幫我們兄弟的最后一個忙。”車曲留下一道陰狠的笑容,身上架著的車義也不再是病怏怏的的模樣,站直了身形。
沒有再給杜廣聞多余的眼神,兩人飛速離開。
“師父總說我過于仁厚,好在我這次也拉上了一位。”胸口被洞穿的一瞬,杜廣聞只來得及留下一個嘲諷的笑意。
“你看我就說這車義之前明顯傷的沒那么重,卑鄙,竟然使詐。”江雅猛地站起身來,爆吼道。
“吵死人了,反正又不是真死,這么多人的眼睛盯著,你們方化派以后去把場子、面子找回來不就是了。”司空垣皺眉捂著耳朵,江雅過大的分貝吵的他微微耳鳴。
“如今就只剩下他們三人,若是他們用同樣的計策對付樊若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