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劫雷不斷產(chǎn)生落下,積聚的烏云下是盤坐十分分散的五人,三道劫雷之后,晏伯與藺兵正在討論如何抓捕逃跑的魔族。
“不知道李朗和那女娃子會有幾道劫雷。”晏伯余光看向李朗和游珠。
“至少六道。”看著兩人頭頂絲毫沒有消散意思的劫雷,藺兵面色有些沉重。“不知羽師弟和上官師妹有沒有囑咐他們準(zhǔn)備足夠?qū)?yīng)雷劫的靈器或招式。”
雷劫落下,直沖向李朗,李朗身形未動,一直懸浮在身周的佩劍輕吟一聲,隱有龍魂閃現(xiàn),直直沖向雷劫,雷劫立斷,劍身受到洗禮,與佩劍心意相通的李朗只覺自身也得到了極大的進(jìn)步。
游珠身側(cè),一只火紅的三足金烏正圍繞著她旋轉(zhuǎn),鳥喙一張,劫雷被吞進(jìn)腹中,自火焰中重新射出,只是聲勢已經(jīng)不足先前的十分之一,打在游珠身上,不停改造著游珠的身軀。
“看來準(zhǔn)備的很是充分啊。”藺兵爽朗的哈哈笑道,將視線挪向了樊若。
千篇一律的雷聲大雨點小,沒什么看頭,藺兵看向不遠(yuǎn)處的于降任和景逸。
于降任整個人被包裹在巨大的黑繭內(nèi),劫雷轟擊之下,看起來并未造成太大的傷害,至于景逸,正打開一個小瓷瓶,將身上十分溫馴的劫雷收入其中。
“這些孩子們已經(jīng)成長起來了啊,當(dāng)年越鴻界修真勢力幾近斷絕,如今終于又迎來了黃金時代,他們,將是下一次魔族進(jìn)攻時的中堅力量。”
看著盤腿坐著的5人,藺兵面上泛起滿意的微笑,轉(zhuǎn)身離開,“我會邀請極大宗門更新商議對待魔族的計劃,這里就麻煩師叔了。”
九道劫雷結(jié)束,樊若只覺渾身充滿力量,內(nèi)視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的金丹似乎大了幾倍。
睜開雙眼,樊若噗嗤笑出聲來,她的面前,站著幾乎三個衣不蔽體的男人。
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看游珠被晏伯放出的屏障罩住的位置,樊若驚訝地問,“你們的雷劫很激烈?”
“你的雷劫不激烈?”三位男士反問,在他們的耳中,樊若的雷劫不可謂不聲勢浩大。
“額”他們這么問,我竟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樊若心下暗想,認(rèn)了下來“確實挺激烈的。”
“你們修為剛剛進(jìn)階,還需要多加鞏固,切不可貪功冒進(jìn)。”晏伯適時的出現(xiàn),認(rèn)領(lǐng)自己的三個徒弟,之后看向李朗和游珠,眸中難掩贊賞。
“你二人也早些回去,待修為鞏固,再做其他不遲。”
“多謝師祖教誨。”兩人躬身行禮,分別向著各自的山峰飛去。
“啊!這熟悉的街道;啊!這熟悉的香味;啊!這熟悉的伙伴。”樊若懷中擼著大器,身邊帶著李朗和游珠以及范暢,在明邊城最大的主干道上前進(jìn)。
“大器啊,二十年沒吃迎客來的席面,是不是分外想念啊。”
“哼。”大器扭頭不理睬樊若,灰藍(lán)色的尾巴優(yōu)雅的一蕩一蕩。
“我們真的有苦衷的。”樊若湊近大器面前,苦著一張臉,“你看我是不是瘦了,被關(guān)在秘境里20年,第十年的時候帶的東西就吃完了,我真是太慘了。”
被突然靠近的巨臉嚇了一跳,大器整只貓慌不擇路的后腿輕蹬,離開樊若的懷抱,跳進(jìn)了一旁游珠的懷里。
游珠喜愛的摸摸它柔軟的背毛,大器卻被李朗不爽的拎起,扔在了一旁范暢的懷里。
“你們合起來欺負(fù)貓,你們起碼前十年有的吃,可我二十年什么都沒得吃。”大器身上的灰毛炸起,整只貓看起來胖了一圈。
“行行行,這次給你買個十套帶走你看可以不。”樊若安撫著大器,“反正我今天出來就是來掃蕩的,至少要買夠二十年的吃食,這樣省著點吃,至少30年不用飽受思念美食之苦。”
“那你買的我都要十份。”大器獅子大開口。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