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青,你別理會她!”南宮夢月說道,眉頭卻是皺了起來。
“沒錯,要知道你可是放話要拿第一的人,她袁柳有這個魄力嗎?”上官飛在一旁笑著安慰道。
“我沒放在心上!”寒青輕笑搖頭,云淡風(fēng)輕,那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淡然。
周圍的人看著寒青,到是有些詫異,不管這西秦質(zhì)女如何的不學(xué)無術(shù),可這份心性卻是有些難得。
“好!”上官飛大笑著拍著她的肩膀,這一點(diǎn),是他最為欣賞寒青的一點(diǎn),這樣的心性,哪怕真的是不學(xué)無術(shù)之輩,也絕對是個人物!
袁風(fēng)在一旁聽著他們的話,心中有些不舒服,不過今日之事,到的確是自己那妹妹不對,所以,他也不方便說什么,看了寒青一眼后離開了。
三人從學(xué)堂出來,南宮夢月說道:“我要回去練習(xí)了,再見!”
說罷,她揮了揮手離開,兩人都知道為了在云京大比上取得一個好成績,南宮夢月特意請了夫子私下教導(dǎo)。
“哈哈,離云京大比也沒有幾天了,小爺我決定給自己放松幾天!”上官飛笑道,對寒青說:“寒青,我也先走了!”
常安已經(jīng)駕著馬車在學(xué)堂外等候,上官飛看著寒青上了馬車后,哈哈笑道。
說完,自己翻身上馬,一揚(yáng)馬鞭大笑離去。
看著他的身影,寒青笑了笑,對常安說道:“去花月樓!”
花月樓是云京城最大的酒樓,當(dāng)寒青走進(jìn)去的時(shí)候,一陣喧嘩聲傳來,見到一個坐著輪椅的少女進(jìn)來,眾人詫異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幾秒,然后又收回去,與身邊的人談笑風(fēng)生!
目光在花月樓的大堂和二樓掃視一周,寒青的目光停留在二樓某處,吩咐道:“上二樓!”
二樓天字號雅間,秦陸和上官云正在談話,在他們身邊,還坐著上官飛,上官飛本想與朋友去玩樂,可沒想到剛到這花月樓就被自己的大哥抓個正著,如今只能乖乖待在這,哪也不能去。
“大燕國的皇上要來飛凌了,算算日子,也快到了!”上官云用扇子敲著手,驚奇的出聲說道。
這一次,大燕皇上的到訪,在飛凌可是引起了不小的關(guān)注。
“大燕皇么!”秦陸呢喃一聲,說道:“看來,云京城近來是要熱鬧了!”
“哈哈,我對這大燕皇很好奇啊!”上官云大笑道:“短短五年的時(shí)間,從一個不受寵的皇子,一路披襟斬棘,坐上了大燕皇的位置,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這大燕皇帝手段了得!”
上官云的語氣中不無佩服,那大燕皇帝不過是與他們年歲差不多,可如今,卻穩(wěn)坐大燕皇位,不得不讓人佩服其手段和能力!
想到這,他又悄悄看了眼秦陸,他這好友,同樣也是驚才絕艷之人!
提到那大燕皇,秦陸的神色也有些動容,說道:“此人的確需要注意,不過,我更好奇的,是大燕那個神秘的帝師!”
上官云表情一疑,笑道:“我也好奇!”
大燕有個帝師,身份神秘,以前從未在世人面前露過面,可大燕新皇夜笙歌登基后所下的第一個圣旨,便是封一人為帝師,享無上榮光!
這道旨意,讓不少人注意到這個帝師,只是這人從不露面,無人知道對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上官飛聽著他們的談話,心中好奇不已,對于他們所說這些人,自己完全未曾聽過。
“對了,聽說西秦那邊也會有人來飛凌!”上官云又說道,看著秦陸。
誰都知道,西秦寒青是西秦十六公主,若是西秦來人,難免不讓人聯(lián)想到西秦寒青!
就在這時(shí),外面卻是響起了輪椅推動的咯吱聲,聽到這聲音,秦陸下意識看去,便見寒青被人推著往這個方向而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