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名也不為利。
知曉他的幾個人,還是因為之前行醫的時候接觸過,親眼見過洪公化腐朽為神奇的本事。
太子道“常解在江南發現了他的蹤跡,那樣的人是決計不會到宮中來為我診治的,只有我親尋。”
上輩子他在宴之婳懷孕之后也得到了洪公的消息,但他那個時候已經繼承了皇位,根本走不開,就讓人強行帶洪公上京都。
但那洪公武功極高,為人滑溜,他折損了不少人,到死都沒有人把洪公給帶回宮。
洪公的醫術如何他不清楚,但功夫必然是不賴的。
“可你這身子,經得住長途跋涉嗎?”江南離京都頗遠,她并不能放心。“若不然你留在宮中,我尋個由頭出去替你求人回來吧!”
皇后知道有些高人,往往性子詭異,而且太子既然都這般說了,肯定強行帶人是行不通的,要不然也不會走這樣的下下策。
太子外出,且不說身體的問題,便是其他安全的問題都是大事。
太子勸慰道“母后不必太過擔心我的身子,這些日子泡了藥浴已然穩固一些了。過幾日,還請母后幫我同父皇說,我身子越發不妥,想要去金鳴寺靜修。屆時京都之事,只有勞煩母后多多看顧了,我會帶著太子妃一道南下。”
皇后見太子已然是各方都思量妥了這才來跟她說的,雖然心中不放心,卻也知道太子決定了的事情,她是扭轉不了的。
且他也不是那種思慮不周之人。
她只得道“你放心去尋醫,京都之事,就全權交給母后,我會替你遮掩好的。”暗中出行也好,若不然只怕人還沒有走大江南,沒有病死也被人追殺得不成了。
母子二人又細細的商議了一些具體的細節和如何安排的事宜,太子這才領著宴之婳同皇后告退。
宴之婳則一直提著心聽著他們對話,大氣都不敢出,當著隱形人。
等雙雙出了廣仁宮,太子方才柔聲道“方才可是嚇著了?”母后是上過戰場的女子,緊盯著一個人的時候,大多人都是會腿軟的。
宴之婳老實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