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撤走了一些,后門處只留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君昭的人。
所以他們算得上是大搖大擺的從后門回去的。
如宴之婳所猜測那般,張旭在被王大人帶走之后不久,王公子就帶著人大搖大擺的到了張府門口。
到了張府門口,王公子直接在門外喊話“朱顏,你義父被你害得進大牢了,你如果現在滾出來跪著求本公子稀罕你,若是把本公子伺候好了,說不定可以讓你義父在牢里頭少受些苦。還有,把那個傷了我母親的小賤人給本公子押出來,否則本公子平了這張府?!?
門房的人聽到王公子在外面的喊話,當即跌跌撞撞的跑去找張夫人。
昨天張府被圍住,他們就忐忑不安,但只是被圍住卻沒有其他的事情他們也還算鎮定,但現在聽到王公子這般說,徹底慌了。
大人進大牢了,這張府,是要完了嗎?
門房找到張夫人,這個時候張儀和朱顏都在張夫人這邊,聽到門房的話,張儀立即道“朱姐姐,你就從了王公子吧,爹爹如此,都是你害的?!?
朱顏一張臉漲得通紅,她最終還是忍不住同張儀辯駁“張儀,你摸著良心說,若非是你引著王公子見了我,讓他心生歹意,又設了局引我跟他見面,如何會有后面的這些事情。”
“如此也就罷了,我都跟你說過,不要請二位恩人到府上來。二位恩人與其住在府上被王家惦記上,不如早早離開大家都好,可你卻一意孤行。”
姐妹二人的話直接將張夫人的頭給說懵了,張夫人站起來,顫抖著手,指著張儀道“儀兒,顏兒說的可是真的?”
張儀諷刺的看著朱顏一笑,并不否認。
朱顏就是這樣,永遠一副識大體、懂大局,卻每次只要事情沾到她身上,但凡丁點兒不好的她就立即推開,推到別人身上,而她永遠是那個全世界都欠她的小可憐,她永遠都是干干凈凈、塵埃不染的樣子。
她真的惡心透了這個人。
張夫人見張儀這樣,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抬手就要打張儀,張儀不閃不避,目光凜冽的看著張夫人。
笑著道“母親您盡管打,這一巴掌下來,你我母女再無情分。”
張夫人氣得渾身發抖,卻被張儀的態度給驚到了,可她卻隱約覺得張儀會說到做到,那一巴掌到底沒有落下去,她不知道張儀如何變成了這副尖銳、狠毒的性子。
朱顏立即道“義母,您不要生儀兒的氣,都是我不好。怪我長了這一張臉,也怪我之前沒有勸住義父,所以給家里招了禍事?!?
“我現在就出去跟王公子說,只要他愿意放了義父,要我如何我都愿意。”
張儀說著眼眶發紅,就往外面跑。
張夫人口中喊著“顏兒”。
人也跟著追了出去。
張儀越發的惡心了。
這邊發生的事情,有人立即跟君昭和宴之婳匯報,包括王公子找上門的事情。
宴之婳感嘆“果真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啊!”
這件事上張儀雖然也有錯,但很明顯那個朱顏更惡心人。
張儀變成這種性格,張夫人應該也是要付一些責任的。
君昭想著宴之婳上輩子就不會對他撒嬌、對他哭,永遠都是恭恭敬敬的樣子,她越是恭敬,他就越是生氣。
如今回想過去,宴之婳的恭敬,都是被他一步一步逼出來的。
他給宴之婳倒了一杯茶,溫聲道“那是別人家的孩子,我們家不存在這種事情。”
他口中的我們家,是將皇上排除了的家。
宴之婳贊同的點了點頭,甜甜的笑著,她也覺得自己是撿了大便宜呢。她原本在接了賜婚圣旨之后,就做好了要全副武裝,帶著渾身的警惕、滿身的心眼兒進宮,然后過上戰戰兢兢、小心謹慎、提心吊膽的生活的,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