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真的跟那些蜘蛛人有關,對方派人來殺我,也是要殺你,他若是還把你當侄女,必然不會至你于險地?!?
宴之婳失笑,只覺得君昭這是擔心則壞了,她道“聽常隱方才所言,七叔也只是與那些蜘蛛人有些牽扯,說不定他就是單純財物支持以求對方庇護,并不知道對方要做些什么,也不知道對方是要殺我們呢?”
“聽父親說,祖父當年把七叔逐出家門之后,祖母還派了人去追殺七叔的。”祖母是一個驕傲的人,她容不得旁人的忤逆,更何況七叔那個時候還般落她的面子,還要殺她。
她是決計不會讓一個殺她的人就那么順利的離開的。
只是七叔也不是吃素的就是,在祖父的人的看護下,在祖母的人的追殺下,竟然能脫離宴家的掌控,還在泰州這邊過的不錯。
君昭道“即便是要去,也等我好了之后,我們在一起過去。”
宴之婳開口想要說什么,君昭一錘定音“我還有一個多月的樣子就好了,不急在這一時半會?!?
然后看著常隱道“你密切的留意著許齊言那邊,不僅僅是許齊言那邊,其他的各處也都要留意著?!?
常隱領命,有同君昭繼續匯報那個賭場的情況“那個賭場我們抓回來的那些人,全部都是平頭老板姓,并沒有任何特殊身份,那些蜘蛛人想必是意識到了什么,所以提前逃走了?!背k[只覺得對方太狡猾和奸詐了,也太敏銳了。
那一次大火過后,明月谷這邊倒是安生了許多,雖然依舊有刺客過來,但卻不是那些蜘蛛人,直接就被常安等人處理了,根本沒有打擾到君昭和宴之婳。
宴之婳瞧著君昭一日一日的能夠吃的多一些了,整個人都高興了起來。
一日大力憨慫憨慫的捧了一卷紅紙過來同君昭道“公子,寫副春聯吧!”宴之婳才驚覺,已經快要大大年三十了。
大力這話音剛落,就聽到竹屋外面有人在沖樂珍嚷嚷“阿珍,我們要去集市買年貨,你可以要一起去?”
君昭這次倒是沒有跟大力擺臉色,接過她手上的紅紙,沾了筆墨就寫了起來。
宴之婳卻是有些遲疑的道“大力啊,咱們在這里貼這些不好吧!”如今他們可是處于寄居狀態呢。
大力喜滋滋的道“夫人放心,我已經問過樂珍姑娘了,樂珍姑娘說可以貼春聯的,說讓我們把這里當自己的家,想要如何就如何。”
住在他們對面的樂珍聽到外面的喊話聲,跑了出去同那幾個姑娘道“你們先去吧,我明兒在去。”
那些姑娘就先走了。
宴之婳想著,這是她跟君昭在一起過的第一個年,太冷清過來也不好,就干脆出門了,正好就碰到了回來的樂珍,她開口道“樂珍姑娘請留步。”
“秦夫人找我何事?”樂珍聞言便蹦蹦跳跳的往宴之婳這邊來。
宴之婳有些郝然的道“今年過年,要在此叨擾你們了,樂姑娘和白公子怕不怕吵啊?”
樂珍立即把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般道“不怕不怕的,以前過年,師父都會帶著我和師兄熱熱鬧鬧的過的?!闭f到這里,她不禁神色有些黯然。
宴之婳安慰道“樂姑娘節哀,洪公在天之靈必然也是希望你和白公子能夠開開心心的?!?
樂珍苦澀的笑了笑,卻突然甩了甩腦袋,像是要把這些壞情緒趕走一般。
她甩了甩腦袋之后稍稍要好一些了同宴之婳道“秦夫人可是要布置什么,若是想布置只管布置就是了,不必考慮我和是師兄,我們自小大江南北的游走,什么樣的年都過過?!?
她和師父都是沒有根的人,不知道故土、家鄉的概念,那些沒個地方特有的習俗自然也就不會保留了。
而師兄雖然有故土,但從小就離開了,跟著師父一起,也在這些方便沒有特別強的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