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之婳突然決定不裝暈了,就是想看看這個少主是長什么模樣,既然入了虎穴,自然得見見老虎長什么樣子。且聽這個少主所言,如今是不能傷著她的。他們想用她威脅君昭,她現在暫時就是安全的。
只是,太遺憾了,這里面的人竟然都戴了面具,連這個少主也是一樣。
那少主只是回頭看了宴之婳一眼,并沒有要回答她的問題的意思。
宴之婳故意扯開嗓子大聲喊道“你們是什么人,快放我出去,否則我夫君會把你們誅九族的。”
那個少主并沒有因為宴之婳的叫喊而停下腳步,倒是那尖聲音的男子停下腳步十分好笑的道“誅九族,你那夫君如今正一個人獨自往西山頂上爬呢,你說是你那夫君先死在路上,還是我們先被他誅九族。”
言罷就狗腿的跟上了那位少主。
宴之婳聞言大驚,君昭竟然受了威脅一個人上西山了。門砰的一聲關上,仿佛砸在了她的心頭,疼得她無法呼吸。
她的命,哪里有他的重要。
她費力的起身,把綁著自己的繩子用藏在鐲子里的小刀片割開,這一波來看她的人走了想必但時間不會有人進來了。
把綁著自己的繩子松開之后,宴之婳解開系在腰間的星玫。她雖然沒有學習過拳腳功夫,但也并非是那種手腳不靈活的人。
她墊著腳尖用著巧勁兒一甩,星玫的一頭就甩上了燈盞,宴之婳使勁兒拉了拉,見那燈盞在石壁見鑲嵌得十分牢靠,這才拉緊星玫一節一節的往上頭爬。
待爬到夠得著看窗戶外面的東西的時候,宴之婳方才停下,探著腦袋看外面的情況,她所在的房間對出去是一堵黑糊糊的石墻,宴之婳不禁有些沮喪,什么都看不到。
她的房間外面,只有兩個人看守,就是不知道外面還有么有其他人看守了。
宴之婳從上面滑下去,把那綁著自己的繩子有些費力的復了原。
這個時候,她就不得不感謝宴之擇了,她這一手還是跟宴之擇學習的呢,但因為她之前用不到,所以動作不是很麻利就是了。
等宴之婳把自己綁好了,她在門口大聲喊道“有人嗎?我要方便。”這話是她在嘴里醞釀了無數遍才說出口的,實在不怎么好啟齒就是了。
門外沒有人回應,宴之婳不得不硬著頭皮再嚷嚷了兩聲。
門被人打開,隔著面具宴之婳也看到不對反的表情,之是看到那人眼神不善的上下掃了她一眼,然后語氣怪異的道“走吧!”
宴之婳覺得舉動有些奇怪,但這種情況下對方在如何奇怪她也只能跟著。她默默的留意著周圍的情況,她被關押的地方一出來是一條狹窄的甬道,里面掛了燈盞,倒不至于黑黢黢的。
待走了一段路,視野就變得開闊了起來,多了許多關著她那樣的屋子,要集中一些,沒一間里面關的是什么人也看不見。但外面都有一人守著,那些人都像是門神一般矗立在門口。
看到領她的人也不會打招呼,這些人之間的關系十分冷漠。
等走到盡頭,聞到一些不好的味道,宴之婳知道恭房到了。
迎面走出來兩個男子,看著宴之婳的目光十分猥瑣,宴之婳心中惡心,卻還是進了一個小隔間。
她進去之后很快就出來了,一路沉默的隨著那人回到了之前關押她的屋子。
回到屋子,宴之婳面上那種瑟縮的表情褪去,變得十分嚴肅。
如今這情況,她是半點都沒有法子靠自己出去的。
她剛剛想過趁著那個守門的不足以,自己用暗器把他傷了,她扮做對方的樣子然后尋了機會混出去,但自己這身形跟對方的身形完全不一樣。
君昭那邊,駕著馬車往西山上走,被突然出現的蜘蛛人攔住了去路,對方看著他含笑道“太子殿下,我們主上說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