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心了,點了點頭道“好,你務必小心。這里不比外面,這里可是狼窩虎穴。”
大力謹慎的道“奴婢知道的,小姐你沒事就好了。”她看到宴之婳沒有受罪,也就放心了下來。
現在正事說完了,就又有一種要嚶嚶嚶的哭的架勢。
宴之婳把人摟緊懷里,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道“不哭,不哭啊,等我們都出去了我們在好好的哭,”
大力也明白現在是什么情況,受到宴之婳的安撫之后把眼淚隱了回去。
外面的人見大力進來了許久都沒有出來,心中狐疑,打開門道“好了沒有。”
“啊……,你個流氓,你滾,你們少主說了的,不準動我,我要告訴你們少主,讓他殺了你。”宴之婳一把推開大力。
大力往后退了兩步,不以為然的呸了一聲道“呵呵……,老子信你個鬼,你能說動少主,還會在這里。”
那守衛卻是道“哎,少主真的交代過,不想死就趕緊走吧!”
大力震驚的道“什么……她真的認識少主?”
“慘了慘了,兄弟,你可幫我兜著點,不要跟少主說,小弟去給你搞兩只燒雞。”
“我肯定不會多嘴,但你最好祈禱她不要跟少主告狀。”
“是,是,是……”
大力一走,外面就又恢復了寂靜,宴之婳看著飯菜并沒有什么胃口,但還是強行讓自己塞了一些。
宴之婳用膳的時候,山洞另一處寬敞的屋內,也有二人面對面的坐著在用膳,二人的舉止都十分的優雅,舉止優雅到跟這個山洞格格不入。
有人進來稟告“主上,少主,太子殿下還在往山上爬!”那人說這話的時候不自覺的帶上了一些興奮和驕傲之感。
他們可是連太子都敢戲弄的人,太子又如何,如今還不是跟個狗一樣。
主上聽到對方的話,扯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問對方“看著太子如此,有何感覺。”
對方興奮的道“太子也不過如此,跟主上和少主比起來,連您們的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他是什么狗屁龍子龍孫,主上和少主才是真龍。”
主上哈哈大笑。
可不是嗎,一個竊國賊的兒子而已,哪里是什么龍子龍孫。
笑過之后,他看向一直沉默用膳的少主道“殤兒,遂我去看看那太子的狼狽之態。”這個飯后的節目,他覺得十分不錯。
“是。”少主的語氣中并無半點歡喜之色。
主上的眸色沉了沉,教訓道“戚流殤,國仇家恨你不能忘,你永遠都不能忘你自己是流著什么樣的血,你本來應該坐在那至高無上的位置受到所有人的瞻仰,而不是跟如今這般只能在陰暗中活著。所以,你給我笑,大聲的笑。”
戚流殤看著他幾近癲狂的模樣,心中十分悲哀,他寧愿不流這樣的一身血。
他這血脈,從來沒有讓他引以為豪過,帶給他的除了痛苦就是痛苦,且他對那所為的父親,沒有半分父子之情,甚至是見都沒有見過。
可這些仇恨,卻偏偏要他來背負。
但若不是眼前的這個人,他或許也因為這血脈被人殺死了,所以他恨不起他來。他悲嗆的笑了,為自己這仿佛被詛咒的一身。
他知道,到死之前他都需要背負著這些仇恨。
如今皇上雖然算不上是明君,卻比他那個所謂的父親好了許多許多。他并不想推翻這一切,可他別無選擇。
主上見他笑,也跟著笑了,溫和的道“殤兒,這就對了。”
“走,我們去瞧瞧他,哈哈哈……”他的語氣里頭滿是暢快之意。
戚流殤很少見他這般笑。
但大概是常年神色猙獰和心懷仇恨的緣故,他笑起來的樣子也有些滲人。
主上腿腳不便,出行都是由人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