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跑回了廚房喝粥。
宴之婳弄完這一切,也十分疲倦了,她草草的洗漱了一番之后,爬到床上跟君昭睡在一起。
雖然還有不少事情,但宴之婳睡得十分安穩,她醒過來的時候,喜鵲和小蘇公公已經回了明月谷了,常青也回來了,告訴她他們在殺回去的時候那些人已經逃了。
但君昭還沒有醒。
她去問了白梵,白梵說對于君昭的身體而言,他如今這般是正常情況。
宴之婳也就放心了,她現在已然十分信任白梵的醫術了。
夜里,睡夢中,宴之婳突然覺得原本握在手里的君昭的冰涼的手突然變得越來越燙,她唰的一下睜開眼,黑暗中一摸君昭的額頭,發現君昭發熱了,她立即就讓喜鵲是喊了白梵過來。
君昭第一次發熱的時候把宴之婳嚇得不輕,但這次發熱她就有經驗一些了,約摸過了四五日,君昭才漸漸康復,宴之婳那圓臉盤子這些就真的瘦成了一個鵝蛋臉,君昭看著心疼不已。
他稍稍精神一些,就立即讓白梵繼續給他治療,他真的受不了他這個破身體了。
因著君昭發了熱,年三十宴之婳壓根兒就沒有心情過,買的那些東西是喜鵲和大力他們隨便的把屋子裝扮了一下。
主子還病著,他們這些下人也沒有心思過什么年節。
白梵和樂珍還在守孝,也是怎么簡單怎么過。
君昭想著宴之婳沒有過好大年三十,是必然要讓她把十五給過好的,就命人暗中去籌備。并沒有告訴宴之婳,打算給宴之婳一個驚喜。
他醒來之后知道宴之婳沒有被那些蜘蛛人刁難,才徹底放心下來,又因為大力誤打誤撞的抓了個蜘蛛人,所以在這次營救宴之婳的時候起了大作用,都罕見的給了大力好臉色,還賞了大力許多東西,把大力高興慘了,一個勁兒的在喜鵲跟前蹦跶。
喜鵲這次難得的沒有教訓大力,沒有眼紅心酸,這是大力應得的,甚至也可勁兒的夸了大力一番,還給大力送了東西,對大力也溫柔了許多。
她當時都想好了,如果宴之婳有個好歹,她也不會茍活的。
因此大力每天都快樂極了。
常安在暗中看見她那模樣,真的是每次都忍不住想要把眼睛別開。
之前君昭讓人去找那個文先生問話,但他們等文先生說完書追出去的時候就看到文先生被人抹了脖子,因為他們慢了一步,所以來不及阻止。
但如今就算沒辦法找文先生打聽,君昭經過這一著也已經摸清楚了對方的身份。
只是沒有想到,舊朝竟然還有人活下來了,還是兩個皇室中人。
龍紋衣裳,可不是什么人都會穿,不是什么人都有膽子穿的。
可惜他是出身在新朝建立,大權穩固的時候,對舊朝的人個根本沒有什么概念。
君昭想了想,給皇后寫了一封信去詢問舊朝之事,也把聽文先生說的那些事情寫在了信里頭。
他對對方一無所知,太被動了。
現在回頭一想,君昭覺得自己上輩子當真是一事無成,活得渾渾噩噩的。
上輩子宴丞相殺了他和宴之婳,可鎮南王也想要那個位置,舊朝的勢力如今看來只怕也大多都在南邊,還不知道跟鎮南王有沒有牽扯,若是有,宴丞相從他手上搶過去的位置只怕也坐不穩,也是在給他人做嫁衣。
君昭之所以猜測舊朝的勢力集中在南邊,是因為他是到了南邊之后行蹤才仿佛跟透明似的。之前還懷疑有內奸,可怎么都找不出來。如今看來,倒不是有內奸,而是舊朝勢力無孔不入,在南邊只怕比鎮南王的勢力都強。
君昭給皇后寫了信之后,又下了幾道其他的命令。
既然這地方是鎮南王的轄地,那么就讓鎮南王自己清理自己的門戶好了,他也可以趁機試探鎮南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