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的躺著聽話就好了?!?
宴之婳不知道君昭為什么眼色又不對了,明明昨晚都……
怎么還這般。
但她也不敢在動了。
她現(xiàn)在算是發(fā)現(xiàn)了,殿下解毒了就變得十分易燃。
她雖然壯實都有些遭不住。
不過也虧得入宮的是她,若是家中那些姐妹入宮,宴之婳都不敢想象會是個什么結果。嗯……,為什么這個假設令她有些不舒服呢?
君昭拿了宴之婳的衣裳,放在熏籠上烤了一會兒,見衣裳都熱乎了,才拿過來要給宴之婳穿。
雖然吧,二人該看的不該看的都已經(jīng)看了,但宴之婳見到君昭要給她穿衣裳,還是羞紅了臉,急急忙忙的道“夫君,你把衣裳放下就可以了,我自己穿?!?
“夫人是要給為夫表演穿衣?”君昭以前不敢說這些話,是怕把自己個難住了。
如今,就沒有這個顧忌了。
宴之婳登時就又快要哭了,她今天一定要給樂珍寫信去問問會不會有后遺癥,之前溫柔端方的殿下,為何會變得如此孟浪。
“沒有要表演,我就是單純的穿衣裳。”宴之婳為自己辯駁。
“在為夫眼里,這沒有區(qū)別。”
宴之婳放棄了,任命一般的看著床頂?shù)馈澳欠蚓o我穿吧!”算了算了,穿吧穿吧,又不是沒看過。
君昭看著宴之婳這副視死如歸的小模樣,心中悶笑。
她的任何舉動,都總是能夠牽動他的心。
君昭細心但不算熟練的幫著宴之婳,折騰了好一會兒總算把衣裳穿好了,期間宴之婳被君昭揩了不少油,君昭自己也倍感煎熬,但他是痛并快樂著。
二人用早膳的時候,君昭同宴之婳說起了他今早跑步“偶遇”青松先生和姜云貞的事情。
青松先生雖然表明了似乎不討厭她,但因為青松先生拒絕了君昭,宴之婳忽然就有些不喜歡那個大名鼎鼎的青松先生了。
她知道舊朝余孽關系甚大,就同君昭道“那我用過膳就去找姜姑娘說話?!?
用過早膳,宴之婳就挑選了一副字畫,拿了難得的好墨去拜訪姜云貞。
大力摳著腦門兒不解的問喜鵲“喜鵲,按照我們娘娘現(xiàn)在的身份,不是應該姜云貞主動過來拜見小姐嗎?”
喜鵲之前在大力救了宴之婳之后還覺得她是開竅了,是聰明了,也決定了要好好的待她,不在罵她說她。
但后來她就發(fā)現(xiàn)了,大力那不是聰明了。大概是老天爺舍不得自家小姐受苦,所以借大力的腦袋顯了一回靈,所以大力已然是那個大力。會讓她抓狂,忍不住就想罵的大力。
她瞪了大力一眼道“什么姜云貞姜云貞的,要喊姜小姐或者姜姑娘。姜姑娘雖然身份不如我們家娘娘,但人家有個好祖父,身份并不是衡量一切的標準。”
“可身份不是衡量一切的標準,那為什么還是分了三六九等,那為什么還是有那么多的人擠破了腦袋的想要考科舉呢,就為了飛黃騰達呢?”
喜鵲“……”明知道大力的是歪道理,但她竟然被大力給問死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宴之婳聽見二人的對話,笑著道“青松先生雖然是白身,但他在民間學子中的地位,這些年已經(jīng)隱約要超過我祖父了。這就是姜姑娘的底氣,也是為什么我沒有直接讓姜姑娘過來的原因。”
誠然,她可以派人去請姜云貞過來,但宴之婳覺得沒有那個必要。
她雖然對青松先生有了情緒,但還是尊重對方的。
大力什么都沒有聽到,就聽到個“隱約要超過我祖父了”。娘娘的祖父是誰,宴丞相啊!大力尋常是看到宴丞相和云夫人都渾身要發(fā)毛的人。
在沒有見到皇上、君昭之前,大力最怕的就是宴丞相跟云夫人了。
“嗯,那娘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