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也走不好了,來了個左腳絆右腳。
君昭穩穩的將她扶住,柔聲責罵“怎的走路都走不好。”也虧得他如今身子好了,若不然肯定拉不住她,若是摔壞了該如何是好。
宴之婳欲哭無淚的瞧著君昭問“夫君,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知道我是個小白蓮。”
君昭噗嗤一聲就笑出來了,哪里有人自己說自己是小白蓮的。
宴之婳見君昭失態的大笑,眼眶登時就紅了,這次不是裝的。她想,殿下這般嘲笑她,是不是嫌棄她了。
那種發現自己的夫人是個表里不一的女子之后的嫌棄。
一想到君昭要嫌棄她,宴之婳就難受啊!
君昭笑得眼淚花兒都出來了,別過頭把淚花抹了回頭,就見宴之婳一副傷心欲絕,要被人拋棄的可憐模樣兒,心疼的問“這是怎么,誰欺負了你,為夫幫你討回來。”
他想著剛剛說道了同知夫人她們,她一個單單純純的姑娘,被人當眾送面首必然是十分難堪的,他面色陡然變冷,同宴之婳道“你放心,我不會讓那個同知夫人好過的。”不過是有點后臺的賤婢而已,也敢在他的太子妃跟前撒野。
宴之婳懵懵的問“不是夫君欺負的我嗎,怎么成了同知夫人她們了。”
這下換君昭懵了,他連惱她不好好走路罵她的時候都舍不得大聲,都是柔聲的,怎么會欺負她。
要欺負,之多也是夜間的時候小小的欺負一下,尋常他都不會的。
“夫君不是因為知道我是個小白蓮,所以就厭惡了我么。”
君昭覺得自己冤大發了“我并未因為夫人是多小百蓮就嫌棄夫人,在為夫看來,夫人如何都是好的。”在君昭看來,宴之婳那般是可愛。
“本宮沒有親眼看到,甚為遺憾,下次若有機會,太子妃娘娘不要藏拙,可要讓本宮好生瞧瞧太子妃的本事才是,聽他們說著,本宮覺得相當有趣。”
宴之婳呆呆的眨了眨兩下眼睛,殿下的意識時候不覺得自己那樣討厭。
反而覺得……有趣?
喜鵲無語望天,果然,她就不應該擔心的,殿下對娘娘的寵愛是沒有底線的。
君昭見她傻傻呆呆的樣子,刮了刮她的鼻尖道“走吧,回去用膳了,否則該要餓肚子了。”
宴之婳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任由君昭牽著她往回走。
但她往回走的路上,嘴角的笑容慢慢升起,越放越大,如同一朵綻放的小太陽。
吃飽喝足,宴之婳就忍不住問君昭“夫君,泰州的女子都如此奔放嗎?”方才同知夫人想要給她塞人,下頭那些夫人都是見多不怪的樣子。
君昭諷刺道“她們本性如何我不知,但常隱查到的消息是,泰州但凡上得了臺面的官員的夫人,百分之八十都給那些官員帶了綠帽子。”女子給男子戴綠帽子,男子亦是在外面尋花問柳,也算是彼此彼此了。
泰州表面看著不差,內里卻早就爛透了。
所以,一代名儒青松先生留在此處也就顯得十分有意思了。
宴之婳幾人驚得下巴都快掉了,素來自詡是端莊大丫鬟的喜鵲臉上的表情都破裂了。
這些信息君昭之前是知道的,常隱查到之后唯恐這些傷了宴之婳的眼就偷偷的給了君昭,不料還是讓宴之婳知道了,不但知道了還遇上了。
宴之婳震驚過后,忍不住不雅的“嘖”了一聲,臉上的五官都皺巴到了一起。
君昭看著十分心動。
手癢的輕輕扯了扯她的臉。
宴之婳噘嘴小聲埋怨“臉要變形啦!”
君昭輕笑著松開,把自己的臉湊到宴之婳跟前“你夫人扯回來。”
宴之婳就不客氣的拽了拽君昭的臉,拽過之后又捏了捏自己的臉“夫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