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首,那他當真是沒地兒哭了。
君昭這邊再去找了黃大人之后就回去抱著宴之婳安心的睡了。
他實際上手上有一些同知大人犯了事的證據,他今日出門就是去見人拿這些東西順道談一談其他事情,但他并不打算給黃知府,他想看看黃知府的辦事能力。
泰州原本不重要,但如今在君昭眼里是重要之地。
到了這邊之后,他的一切都有人在暗中窺視,泰州這邊官府明明腐朽不堪卻還有大儒在此,那個神醫洪公之前也在此,一切都太不正常了。
且他隱約覺得,泰州這邊有一個巨大的秘密待他去挖掘。
宴之婳這邊睡了一覺想起來自己答應了要去信給宴之擇幫著黃錦文問話,就問君昭可不可以派人幫忙送信,君昭不會有什么不可以之說。
宴之婳就寫了心情去給宴之擇。
晚宴許家沒有人上門,次日的請安許家也沒有人上門,宴之婳就請了黃夫人過來,跟黃夫人說他們夫妻二人想要宴請泰州有頭有臉的人間,特意提醒了一句,幾個有名的商戶也要一并邀請。
御書房,皇上看著手中的密報,神色有些復雜。
密報中說君昭到了泰州之后就去尋找一個不起名的神醫,然他卻慢了一步,那神醫被人追殺死了。于是君昭就讓神醫的徒弟幫忙治療,神醫徒弟能力有限,雖然讓君昭看起來精神了一些,卻還是沒有根治好君昭的胎毒。
又說,君昭似乎在查關于舊朝的事情,懷疑舊朝皇室還有人存活,遭遇的刺殺其中有幾次是舊朝之人所為。
后面這消息,是君昭故意透露給皇上的。
若說了解舊朝的情況,皇上或許要知道得多一些,且皇上只怕比所有人都厭惡舊朝皇室中人的存在。
舊朝皇室的存在,就是在提醒他曾經的出身。
在外人看來,皇上那樣的出身能夠成為一國之君,是莫大的榮耀,對皇上自己來說卻并非如此。
君昭不便大面積調動人手,他想借皇上的手去查對方究竟是誰。
皇上看著密信半響之后才道“去查。”
有人聞聲而動,消失在了屋內。
又問張德勝“皇后在護國寺忙些什么。”
張德勝垂眸恭恭敬敬的道“皇后娘娘每日除了誦經、抄經、用膳、睡覺便再無旁的事情。”
“往后她跟太子來往的信件都截下來送進宮。”
“是。”
君昭雖然好奇對方的身份,但卻并不是十分在意,他更在意的是,對方的勢力都在什么地方。既然很明白的知道了對方是自己的敵人,那么只需要把敵人打倒就是了。
太子和太子妃親自下了帖子,只要對方不是死了,那么也都只有赴宴了。
君昭和宴之婳分開接到男子與女子,宴之婳等到了許家人,發現那位許夫人跟她記憶中的七嬸長得完全不像。
為此她也不知道是應該遺憾還是慶幸了。
因為確定了許家人并非是宴之婳的七叔,君昭他們就準備去彭城,只是在去彭城之前,君昭去找了黃知府。
泰州這邊雖然有許多秘密,但君昭不能一直留在泰州。
黃知府現在看到君昭就頭疼,覺得他就是個緊箍咒。
但面上還的笑瞇瞇的問“殿下來尋微臣所謂何事呀!”
“君昭抬了抬眼皮,黃大人,你給答案的時間到了,如今看來,黃大人是想選第二條路?”
黃知府苦不堪言“沒有人想死,微臣只是覺得自己人微力薄,恐會辜負殿下的信任。”
“黃大人短短兩日,不是已經查到了同知大人的許多證據了嗎,如何會力薄。”君昭無情的道。
黃知府心中苦澀,特么那是同知大人犯的事情太多了,且因為上面有人,故而行事毫不避諱才讓他那般容易好